錢好賺而已。
看著羅秋蟬心事重重的樣子,我開玩笑道:聽說這玩意喝多了睡不著,你還是少喝點吧,而且你心情也不好,不行你出去旅個遊啥的?
羅秋蟬眼前一亮,說道:有這個想法,我想去海南玩,但是我一個人又不敢去。
我想說我跟你去吧,但是我又有些說不出口,繼而對她說道:要不,我找兩個人陪你?
羅秋蟬問道:誰?
我想了想把魚蓮的事給她說了,羅秋蟬聽完思考了下,說道:算了算了,她太猛了,我怕她揍我,說完還吐了吐舌頭。
我也沒好意思強推魚蓮,萬一真的有什事,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。
下午的時候,羅秋蟬接了電話,就走了。
看著羅秋蟬的背影,我隻覺得自己是個癩蛤蟆,配不上她。
回到家,李塵已經回來了,正在跟魚蓮張靜他們幾個人做飯,魚蓮問道:你下午去哪了?
我回道:哪都沒去,就在周邊逛了逛。
魚蓮狐疑的說道:切,管你呢,愛幹什就幹什吧。
我懶的理她這個神經大條的人,轉頭對李塵說道:工地上最近怎樣?
李塵眉飛色舞的說道:現在馬上就到尾期了,工人們幹勁十足,我估摸著最慢也就年底,最快也就十月份,咱們就幹完了,哥,下個工地咱們去哪?
我沉默了會,說道:等到時候再說吧。
第二天早上,我還在睡覺,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,接通後說道:陳富貴,你在哪?我們來北京了。
我迷糊的問道:你是哪位?
我是哪位?我是你花嬸,我老公都要蹲監獄了,你還在睡覺?
我心一個激靈,瞬間清醒了,歎了一口氣,自言自語道: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