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在濤哥的“淫威”下,吳康妥協了,保證天一亮就跟著濤哥去派出所自首。
濤哥對小黃毛說道:你們都回去吧,我想跟吳康談談。
房間內隻剩下我、濤哥,還有吳康,濤哥對吳康說道:有些事能說,有些事不能說,說了對你沒有一點好處,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事吧?
吳康猶豫了下,狠狠的點了點頭。
我知道,濤哥指的是滿洲宴的事,這個事雖然不大,但是如果傳到了陳奇的耳朵,對於我們來說,也是一件不小的事。
我看了看表,馬上就六點了,再有一個多小時,就該帶著吳康去派出所了。
就在我們幾人在房間內準備休息的時候,一陣敲門聲傳了進來。
我以為是小黃毛他們,也沒有在意,直接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。
門打開以後,我愣住了,是幾名警察,問道:吳康是不是在這?
我還沒有回話,麵的吳康喊道:誰找我?
我心想,鬼TM找你,吃牢飯去吧,撲街仔。
警察看麵一眼,推了我一把,徑直向麵走去,不得不說,他們的眼光非常毒辣,一眼就認出了吳康,對他說道:你就是吳康吧?
吳康有些沒反應過來,呆呆的點了點頭,兩名警察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,說道:犯了什事知道吧?跟我們走一趟。
吳康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,說道:我可以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嗎?
不可以,跟我們回去再說。
說著,兩名警察就拽著吳康向外麵走去,吳康沒有反抗,而是非常順從的跟著警察下了樓。
來到走廊我才發現,來的可不止是兩個警察,而是有七八個,走廊外麵的全是便衣。
那時候我的認為犯了qj罪並不是什重罪,最多也就一兩**,事實證明,我還是太年輕。
或許我們一開始來就應該帶吳康去派出所自首,可能會少判兩年,但是很可惜,他是被警察帶走的,而不是自首。
吳康就這被帶走了,我跟濤哥對視了一眼,說道:走吧,也差不多了,我們去吃個早餐。
來到樓下,濤哥問道:你知道警察為什會來這快嗎?
我搖了搖頭,表示不清楚。
濤哥歎了一口氣,說道:qj是重罪,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,不管是在哪,這種事基本上少之又少,但是現在這事偏偏就發生在咱們身邊了,吳康這輩子,算是毀了。
說完,濤哥有些疲憊的說道:間接的,咱們也害了這個女孩,如果咱們不是想著報複陳奇,也不會有這檔子事。
聽完濤哥的話,我也沉默了,這件事確實是怪我們,但是誰也沒想到吳康這個禽獸居然會做這種事。
這一下毀了兩個家庭,一個是女的,另一個是吳康的,吳康的父母知道了這件事,免不了傷心。
良久以後我說道:這可能就是命吧。
在樓下吃完早飯以後,我跟濤哥回到了公司,濤哥稍微坐了一會,就借口工地有事,先走了。
我知道,因為這件事,他心情不太好。
在公司坐了半晌,我感覺有些無聊,就給李塵打了個電話,我對李塵說道:明天我過去一趟吧,趁早把這件事定下來。
李塵說道:行,現在都差不多了,就是有一些小插曲,等你來了再說吧。
行,等我過去再說吧,有什需要帶的沒?我給你帶點。
李塵想了想,說道:哥,你給我帶點北京的茉莉花茶吧,喝著真香。
我哈哈大笑道:行,你這個要求,太好滿足了,我下午就給你買去,等明天去了給你帶過去。
下午的時候,我去北京老字號給李塵買了一百塊錢的茶葉,順便在火車站買了張火車票。
這一次去西安,沒有帶濤哥,這邊的工地還需要他。
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,我打了個車去火車站,我給李塵打了個電話,告訴他,我晚上到,讓他去接我。
晚上七點多的時候,我到達了西安,李塵早已經在這等著了。
我們兩個來到酒店,李塵告訴我,這一次的土方工程有變化。
怎回事?說來聽聽。
李塵點了根煙,吐出一個煙圈,說道:本來這個工程咱們是十拿九穩的,但是這個工地在郊區,占的是人家村子的地,這個村子麵好巧不巧的,也有一批幹土方工程的人,這批人鼓動著他們村的老頭老太太,天天去工地鬧事。
我聽完李塵的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