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到另一個房間沒多久,隻聽隔壁一聲慘叫,魚蓮呆呆的看的我,我對她說道:別動,我出去看看。
我打開門走出房間的時候,老板已經在走廊了,一臉的驚恐,額頭上有了一些汗珠,嘴巴麵不停的說道:報警。。。報警。。。
老板的話讓我有些直冒冷汗,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問道:老板,怎了?
死人。。。床底下。。。死人。。。
說完,老板急匆匆的向著樓下跑去。
我一聽,也一臉的駭然,死人?床底下?我剛才住的房間?
一瞬間,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強暴了的少女,渾身都是髒的。
頓時間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,我現在走廊,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一樣,有些挪不動。
不知道是因為害怕,還是因為惡心。
我想進去看看,但是我又沒有那個勇氣,就這呆呆的站在走廊麵。
良久以後,我聽到魚蓮在麵叫我,我艱難的挪動著腳步,回到了房間。
魚蓮問道:怎回事?剛才那個人在外麵吵什?
我隨口說道,沒事,走吧,我們不住了,在車睡一夜吧。
為什去車啊?這最起碼有個床,車睡的又不舒服,你開了一天的車,不睡床上怎行?
我心想,還睡床上,估計要讓你知道隔壁房間有個發臭的屍體,你連夜都想回北京。
我對魚蓮說道:這家店有些不安全,我們還是回到車上去睡覺吧。
魚蓮有些好奇的瞪了我一眼,說道:就你事多。
大約五分鍾後,我推著魚蓮下了樓,剛走到樓下,派出所的警車已經到了我們跟前。
警察有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,說道:站住,身份證看一下。
我有些無奈的拿出了我跟魚蓮的身份證。
警察一邊看一邊問道:你們來這做什?為什會在這個旅店?
我聽了有些想笑,這還有別的店嗎?
我指了指輪椅上的魚蓮,說道:帶他來這看病,走到這天黑了,就在這住下了。
,來這個窮鄉僻壤看什病?我們這十天半個月都不來幾個外地人,即使來,也是經商的,探親的,做點小買賣的,你說你是來看病的,絕對是胡扯。
魚蓮仰著頭,對著這個警察惡狠狠的說道:你這人,看不到這個輪椅嗎?說了來看病的就是來看病的,難道我們是出來玩?出來玩也不會找這種山溝溝吧?
借著燈光,我看到這個警察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,正想對他解釋下,但是樓上麵的警察喊道:曲濤,你在樓下幹嘛呢?趕緊上來幫忙。
這個叫曲濤的警察對著我說道:行了,你們先回房間吧,這個小鎮今晚不大太平,少出門,說完急匆匆的向著樓上跑去。
我笑著搖了搖頭,對魚蓮說道:出門在外,我們一定要對所有人客氣一些,這個社會上不如意的事太多太多了,誰也不知道我們說的某一句話是不是壓垮別人的最後一根稻草,別到時候我們成了反麵教材。
魚蓮頭也沒抬的說道:什是反麵教材?
我。。。
來的時候我把後座放腳的位置改動了下,現在的後座像一個小床一樣,正好可以睡一個人。
我把魚蓮放到後座以後,我現在車門處,說道:你先睡會吧。
接著,我拿出背包,翻出麵的六萬塊錢,猶豫了下,我拿出一萬,放到了我車座下麵,一萬放到了我的內衣麵。
至於為什這放,我也不知道,我隻知道這是聽老家的老人說的,雞蛋不能放到一個籃子。
不得不說,魚蓮的睡眠質量是真的好,我隻是在外麵站了十來分鍾,她已經在車睡著了,還響起了輕微的鼾聲。
我輕輕的關上車門,蹲在外麵,一根接一根的抽煙,看著眼前的大山,陷入了沉思。
這的山並不是很高,但是植被很是茂盛,我該怎帶魚蓮去找那個老中醫,這成了眼前的一道難題。
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鍾,大批的車輛圍住了這家旅店,旅店的老板也不見了,我想是警察把他叫走了解情況了吧。
周邊的群眾也圍了過來,開始了小聲的議論。
我慢悠悠的走到人群邊上,看到旅館這已經拉上警戒線,警察不停的進進出出。
我看了一眼手機,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。
這時候那個叫曲濤的警察又盯上了我,看到我在人群後麵,他走了出來,對我說道:你在哪個房間住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