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以後,我出院了,濤哥則是早我一天,提前出來了。
出院以後我哪都沒有去,直接回到了工地,至於那一幫工人,我並沒有為難他們,簽了諒解書,至於賠償問題,他們的工資正好夠賠償我跟濤哥,也算他們沒有白來一趟工地。
伍讚讚曾勸我,讓我找找李佳明,找點關係,把這幫工人關上幾年。
我搖了搖頭,對他說道:人可以壞,但是不能沒有良心,他們暴力抗法,已經受到了應有的責罰,我們不能落井下石,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誰能保證他們出來以後不會狗急跳牆?
喝了一口茶,我繼續說道:放過他們,這是放過我們自己,我們沒必要跟他們硬碰硬。
伍讚讚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,說道:你說的也對。
伍讚讚突然說道:濤哥好像今天去醫院找周浩去了,不知道怎樣了。
我沒有接話,因為現在提起這個周浩,我就頭疼。
我對著伍讚讚說道:這幾天沒啥事了把咱們寫字樓裝修下,就用咱們自己的工人,至於裝成什樣,你看著整。
伍讚讚點了點頭,說道:行,這兩天我給安排了。
跟伍讚讚在工地吃完了中午飯,我閑著沒事,給黑子打了個電話。
我對黑子問道:黑哥,那邊怎樣了?還順利嗎?
黑子哈哈一笑,說道:有村長在,一切都很順利,就是前段時間,修路要占山上一戶人家的地,這家人又是哭又是鬧,非得要五千塊錢,停了一天。
我有些好奇的問道:那最後是怎解決的?
還能怎解決啊,村長帶著另外幾個村子的村長,輪流去做思想工作,用了一天時間才做通,你是不知道,真的是窮山惡水出刁民。
對於黑子的話,我是非常的認同,並且也領教過。
末了,黑子對我說道:對了,你這一打電話我想起來一件事,我聽幹活的工人說。大概兩三天前吧,有一個殘疾的老頭過來找過你,他們告訴他你不在,他好像還有點失望。
我猛然一驚,心默念道:老曹?他找我幹什?有什事嗎?
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對著黑子交代了一番,便掛斷了電話。
電話掛斷以後,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簡單,老曹是一個不願意麻煩別人的人,他突然間找我,肯定是有什事。
想著想著,我撥打了村長的電話。
電話接通後,村長很興奮的對我說道:富貴,這條路終於修上來了,我代表桃花的父老鄉親,感謝你了。
我聽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村長,不用客氣,咱們這是互利互惠,你幫助了我,我也幫助了你。
頓了頓,我繼續說道:對了,有件事我想問下,村的那個老曹在哪啊?聽說他前段時間找我了?
村長愣了一下,說道:找你了?我咋不知道啊。。。難道是因為。。。
我趕緊追問道:怎了?是不是有什事啊?
村長歎了一口氣,對著我說道:這不是曹嫣然這個小丫頭嗎?我聽別人說前段時間這丫頭的親生媽媽找過來了,要帶小丫頭走,這老曹當然是不願意啊,畢竟養了七八年了,感情肯定很深。
後來聽說曹嫣然的親媽好像是挺有錢的,給了老曹一筆錢,老曹不知道怎鬼迷心竅了,就答應了這回事,然後小姑娘就被她親媽帶到城去了。
我聽的是一愣一愣的,說道:還有這種事?她親媽早幹什去了?現在人家養大了,把人領走了?天底下怎能有這便宜的事?
村長也說道:誰說不是呢,但是這是人家家的事,我們外人也不好過問。
我想了想,老曹找我肯定不是為了這件事,因為這種事我也沒辦法解決。
我對村長說道:行,那我知道了。
這件事我越想越不對勁,我又把電話打給了黑子,我對黑子說道:黑哥,你看看下午有時間不,能不能去一趟桃花塢?
黑子略微遲疑了下,對我說道:沒問題的,有什事嗎?
我想了想,對他說道:這樣,你下午去趟桃花,他住在村子的最後一排,是一個打過仗的老兵,是個殘疾人。
黑子問道:就是那天來找你的那個?
我點了點頭,說道:對,你幫我問問他,找我是不是有什事。
黑子應了一聲,說道:行,我這就過去。
電話掛斷以後,我躺在沙發上,一邊喝茶,一邊抽著煙,跟魚蓮發起了短信。
魚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