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著蔡成“嘿嘿一笑”,說道:蔡哥,要不這樣吧,我給你個任務,你幫我把這的服務員培訓下,你看怎樣?
蔡成剛夾了一口涼菜,還沒來得及往嘴放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,說道:富貴,你在開什玩笑呢?你看我像會培訓的人嗎?
我跟貝奇爾異口同聲的說道:像。
最終我以每天兩百元的超高價格,成功的讓蔡成成了我這家火鍋店的首席培訓師。
如果說在北京我最煩的人是誰,那一定是非崔召莫屬,煩他的有錢有勢,更煩他對羅秋蟬的死纏爛打,還有他對羅秋蟬家的打壓,這些都讓我厭惡。
最讓我痛恨的是他當初對伍讚讚痛下殺手,差一點導致一場悲劇的發生,這讓我對他恨的牙癢癢。
大約四天後的一個晚上,我跟貝奇爾正在火鍋店的門口等著蔡成培訓結束了一起去泡個澡,這個時候,羅秋蟬的電話打了過來,很簡短的兩句話:富貴,來救我,後海酒吧一條街,我在銀色酒吧。
說完直接掛了電話,等我再打過去的時候,電話已經關機了。
我在車上愣了兩秒,拉開車門,朝著火鍋店麵喊道:蔡哥,快走。
不到十秒鍾,蔡成一邊跑一邊朝著車上跑來。
這個時候,我的手都是抖的,蔡成皺了皺眉頭,說道:下來,我來開。
我沒有猶豫,直接下來,上了後座。
蔡哥,不管有沒有紅燈,闖,地點在後海酒吧一條街,我給你指路,一定要快,人命關天。
貝奇爾在一旁問道:富貴,是誰?怎回事?
我沉默了一會,說道:一個我的恩人,女的,讓我到後海酒吧一條街救她,電話在打過去的時候,已經關機了。
這個時候,我感覺我的手都是顫抖的,說話都有些哆嗦,羅秋蟬,我對她的感情很複雜,不知道該怎形容,現在隻希望她能撐到我過去。
蔡成的車技是無可挑剔的,一路上風馳電掣,坐在後麵,我都感覺有些暈車了,我也顧不得那多了,一直在催促蔡成快一些,再快一些。
邊上的貝奇爾臉色煞白,說道:哥,哥,安全第一,安全第一。
按照正常的路程,大概要四十分鍾,但是經過蔡成車技的加持,隻用了不到二十分鍾,我們就趕到了後海。
在這,我像瘋了一樣開始尋找銀色酒吧,這個時候已經快九點了。
我跟蔡成和貝奇爾不停的在人群中穿梭,迫切的希望能找到銀色酒吧。
五分鍾過去了,十分鍾過去了,仍舊沒有一點頭緒。
我隻能求助於路人,結果路人告訴我,我們是在街的這頭,而銀色酒吧在街的那頭。
道過謝以後,我們幾人趕緊上車,又朝著街的那頭走去,來到這沒多遠,果然看到了一家名叫銀色酒吧的店。
我剛推開門下車,就看到一群人,有男有女的朝著門外走來。
此時的她好像有些神誌不清,在兩個人的攙扶下才能勉強走路,在她的右邊是一個女孩,但是她的左邊卻是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崔召,在他的身後跟著七八個男男女女,頭發染的五顏六色,一看就是一群不良少年,此時的他們站在門口應該是等車。
正所謂仇人見麵,分外眼紅,我對著崔召大喝道:放開羅秋蟬。
崔召看到我,也愣了幾秒鍾,對著我罵道:陳富貴,你TM別壞我好事,不然我弄死你。
這個時候的我沒有想這多,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崔召的麵前,而崔召在我沒到他麵前的時候,已經把羅秋蟬交到了他身後的兩個女孩手,兩個女孩拉著羅秋蟬退到了酒吧門口,而崔召身後的幾個五顏六色的殺馬特也站到了他的身後,我粗略的看了一眼,不算哪四個女孩,我們目前是三對六,想從他們手帶走羅秋蟬,太難了。
崔召看著我,冷笑一聲,罵道:都TM給我滾蛋,再不滾蛋,我把你們都丟到後海喂魚。
此時的我有些怒不可遏,盯著崔召,還擊道:你少給我裝犢子,你趕緊把羅秋蟬放了,不然我就報警。
崔召笑了,崔召後麵的殺馬特也笑了,指著我說道:你是不是分不清楚這是誰的地盤了?
隨後臉色一變,說道:別說你們這幾個臭魚爛蝦了,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,也別想帶走羅秋蟬,老子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,要是被你們這幾個雜碎給攪了,以後老子還混不混?
崔召這句話說完,我後麵的貝奇爾不樂意了,抽了一口煙,指著崔召罵道:誰TM給你的勇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