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村子並不大,稀稀拉拉的,僅有大幾十戶人家,用濤哥的話說,整個村子找不出來兩百人,很多都是出去打工了,並不在老家,雖然說已經快過年了,但是很多打工的並沒有回來。
兩天後的一個早上,濤哥樂的把我叫醒,對我說道:富貴,我給你說,放鐵這事,我知道是誰幹的了。
我揉了揉眼睛,坐起身來,說道:誰啊?你怎知道的?
濤哥嘿嘿一笑,說道:是我那個大堂哥幹的事,至於他為什幹這個事,我也知道了,之前他很看不起我們家,隨著這幾年我在北京還可以,這可能引起了他的記恨,所以想使點陰招。
聽濤哥說完,我當場愣在了原地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濤哥。
濤哥就這一臉笑意的看著我。
我眉頭一皺,說道:濤哥,這個事你可要考慮好,那可是你的親堂哥,你倆身上流著相同的血。
濤哥繼續說道:我知道的時候我也愣了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但是這件事千真萬確就是他。
你怎就那確定是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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濤哥笑了笑,我這個大堂哥,喜歡喝酒,北山哪,是他老婆的娘家,在哪,他認識了幾個人,有一次喝酒的時候談論起來了我,我大堂哥心估計不平衡,就對他們幾人說道:等著吧,看看他怎衰敗的,用不了多久了。
哪幾人笑著問道:那可是你親堂弟啊,你怎能這說呢?
我大堂哥喝了一杯酒,說道:什破堂弟,一個勞改犯而已,不知道用什手段掙了點湊巧而已,我一直沒看起過他,隻要我稍微用點手段,我就能讓他一輩子站不起來。
濤哥說完,看了我一眼,繼續說道:其實我大堂哥不知道的是,那天跟他喝酒的一人,跟我的發小是結拜兄弟,雖然他喝酒的地方離我們這很遠,以為不會有人知道,但是他卻不知道,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
聽完濤哥的話,我倒吸一口涼氣,說道:看著你大哥是個聰明人,怎能辦出來這糊塗的事呢?
濤哥笑道:不奇怪,他這個人,從小就小肚雞腸,整個村子誰不知道啊。
不過也好,我也正好有了收拾他的理由。
我愣了一下,說道:濤哥,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鬧大的好,如果鬧大了對誰都不好,不如私下解決了吧。
濤哥淡淡的撇了我一眼,說道:你放心吧,我會裝作什都不知道的,還會跟以前那樣叫他大哥。
我對濤哥伸出了大拇指,說道:濤哥,你可真是能屈能伸,果然是大丈夫,這是要是擱在別人身上,指定忍不了。
濤哥哈哈一笑,說道:富貴,你看看你說什胡話呢?你濤哥我什時候脾氣這好了?我說的隻是我裝作不知道這件事,並沒有說不管這件事啊。
我愣了一下,問道:那你剛才說不是還會正常叫他大哥,裝作不知道嗎?
嘿嘿。。。他不是想跟我去北京打工嗎?那我就帶他去,但是他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回來,就看他的命了。
濤哥的話,瞬間讓我的汗毛都立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