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的這段時間光是跟李佳明一起送禮,就送了不下五十萬,每次送禮都是打著我的名義去送。
整整一個星期,我們兩個拜訪了十餘人,李佳明告訴我,這些人都是我們發展路上的財神爺,今天送的錢,以後他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我們。
對於李佳明的話,我有些嗤之以鼻。
臘月二十三這天,西安這邊的工地上並沒有在這一天付款,而我也不得不把老本拿出來給他們發工資。
臘月二十四這天,我從西安回到了北京,這一天,北京的天空飄起了雪花。
李塵他們這兩天也要從西安來北京,畢竟還有年終工作會以及年底分紅等。
濤哥這一次來北京還真的把他姐姐跟姐夫帶過來了,這讓我有些想笑,這都馬上過年了,把他們帶過來有什用。
把這些事處理完,我也就帶著二叔,魚蓮回老家了。
年終工作會是在臘月二十六這一天開的,參加會議的有夏竹,濤哥,伍讚讚,李塵,耗子,戴氏兄弟,還有黑子,說是年終工作會,其實更像是一個茶話會。
從早上八點半,一直開到中午十一點,大家的分紅暫時沒有全部拿完,隻拿了一半,因為來年不知道什地方還要用錢。
至於耗子跟夏竹,我並沒有給他們兩個分紅,而是一人給了一萬塊錢的紅包。
臘月二十七這一天,我帶著魚蓮去了二叔家,二叔已經收拾好東西在等我了,把東西裝上車以後,我們就朝著老家走去。
回去的路上,有好幾次我想把我給二叔蓋房子的事告訴他,但是我覺得有些不合適,還是回去讓我爸給他說吧。
這一次回去相對來說比較輕鬆,二叔也會開,我們兩個人輪流開車,相對來說沒有那累。
相對於往年來說,今年我們回來的比較晚,已經是臘月二十七了,晚上六點多鍾的時候,我們進了村子,不出意外,這一次還是我爸媽跟魚蓮的爸媽在村口等著我們。
這種有人牽掛的感覺是真的好。
在村口,我把魚蓮,二叔他們放下後,我在他們後麵開著車,他們在前麵走,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場麵,我感覺在外麵再苦再累,也是值得的。
回到家門口的時候,魚蓮的父母把魚蓮帶了回去,魚蓮這個傻姑娘,非得拉著我一起去他家吃飯,惹的魚蓮媽一陣白眼。
進到屋,我媽已經做好了晚飯,我妹已經偷偷摸摸的吃了起來,一邊吃一邊嚷嚷道:我哥回來又不是別人回來,有什啊。。。
當她看到二叔的那一刻,瞬間羞紅了臉,惹的二叔哈哈大笑。
飯桌上,我爸開了一瓶酒,對著我二叔說道:來,今天整兩杯,咱倆這些年,好的時候一年見兩次,不好的時候一年都不一定見一次。
二叔點了點頭,說道:行,那咱就整點,富貴,你來點不?
我搖了搖頭,說道:我就不整了,我想吃飽了趕緊睡覺。
我吃的很快,大約半個小時不到,我就吃完了,而二叔還在和父親一起吹牛。
父親對二叔說道:富貴這孩子,你是打小看著長大的,你說,這娃怎樣?
聽到他們兩人談論我,我坐在一旁,豎起了耳朵,想聽下他們到底在說些什。
二叔夾了一塊雞脖子,往嘴一放,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:那有啥說的?絕對的是當親兒子看啊。
父親點了點頭,從口袋麵掏出來一串鑰匙,說道:那沒啥說的了,富貴幫你把房子蓋起來了。
二叔沒反應過來,喝了一口酒,咂了咂嘴,說道:嗯,行。
緊接著,他好像是反應過來了,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我。
二嬸抱著堂弟,坐在旁邊,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。
二叔“騰”的一下站了起來,想說些什,嘴巴動了動,始終沒有說出來,但是我看到他眼眶紅了。
父親罵道:愁你那點熊出息,你侄兒現在能掙錢,給你蓋個房子怎了?說完父親不在理他,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,喝了起來。
平時的二叔能說會道,但是這個時候他卻說不出話來了。
倒是二嬸,在一旁說道:富貴,這個錢算你二叔借你的,等以後我們倆有了錢,一定還你。
二叔也跟著說道:對,對,對,這個錢算借的。
我有些不樂意的說道:二叔二嬸,你倆說啥呢?咱們可是一家人,咋還說兩家話呢?別提錢的事,在提我可生氣了。
二叔笑嘻嘻的對著父親說道: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