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這個女人脫了鞋就朝著這個男人砸了過來。
但是這個女人扔東西的準頭跟咱們得足球有的比,直接砸到了我的頭上,頓時疼得我齜牙咧嘴。
女人看沒有扔準,又脫下另一隻鞋,準備再度出手。
男人哪會給她這個機會,一個箭步衝了出去,對著她的臉就是兩巴掌。
男人的個頭大概在一米八往上,並且膀大腰圓,而女人身材嬌小,最多也就一米六。
我立即扭過臉,有些不敢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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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扭過臉的一瞬間,讓我看到了一個永生難忘的場麵。
我的廚房麵,居然燃起了熊熊烈火。
我當場愣在了原地,足足有五秒鍾過後,我“嗷”的一嗓子,隻接衝進了屋子,看到廚房的麵的灶台已經被燒毀,我有些六神無主。
站在原地,我想往外跑,因為我怕煤氣罐爆炸,但是我卻邁不動雙腿,這個時候我仿佛看到了我太奶騎著自行車來接我了。
關鍵時刻,是剛才的那個大哥,不知道在哪找了一個滅火器,提著就衝了進來,對我喊道:愣著幹什啊,樓道有滅火器,趕緊滅火啊。
聽到他的喊聲,我才反應過來,對,對,滅火器。
這位大哥的出現給了我莫大的勇氣,我剛看到的太奶,又騎著自行車走了。
我也沒有猶豫,直接轉身跑向樓道,在消防栓拿出一個滅火器就衝了進來,這個時候大哥已經把火熄滅了一大半。
還好當初在工地上學過怎用滅火器,不然今天就尷尬了,我打開插銷,學著大哥的樣子,對準火源根部噴了下去。
頓時間小小的廚房麵滿是粉塵。
看著已經沒有明火,我跟大哥退了出來,大哥對我說道:兄弟,你這是整的啥啊?
我愣了愣,才想起來,我在蒸雞蛋糕,麵用的是一個木頭篦子,水放少了,從而引發了這場小規模的火災。
還好大哥比較神勇,不然我估計這個房子麵的任何東西都保不住了。
我趕緊握住大哥的手說道:大哥,啥也不說了,謝謝你,回頭我一定擺一桌。
大哥也很豪氣,說道:這算個屁,不用擺一桌。
此時大哥的老婆站在樓道口,想往走,又礙於大哥在這,不敢進來。
大哥瞪了女人一眼,女人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,並且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。
我掏出煙,遞給大哥一根,說道:大哥,相識就是緣分,怎稱呼你?
我叫蘇建軍,別人都叫我大蘇。
我也自我介紹道:我叫陳富貴,說著伸出手跟他的手握在了一起。
我看了女人一眼,說道:大姐,別愣著了,進屋把這事說道說道吧,難道你倆還真能因為這事離婚啊?
蘇建軍撇了她一眼,問道:敗家娘們兒,你那個號要是賣了,我還能跟你過下去,要是不賣,咱倆一拍兩散,我把你送回娘家去。
這個女人還有些拿捏不準,站在門口,一臉的不服氣。
我也沒心情管他們了,看了一眼廚房,有些欲哭無淚,不但要收拾,還要重新買東西。
看著屋內的粉塵逐漸消散,我對他們兩人說道:別在外麵受凍了,進來聊聊吧,咋滴,還真離啊?
蘇建軍扭頭看了她一眼,跟著我回到了屋內。
女人站在門口,似乎是不好意思進來。
我笑了笑說道:進來吧,在哪站著幹啥,怪冷的。
女人走進屋,搬了個凳子,坐在了沙發邊上,而我和蘇建軍則是坐在了沙發上。
蘇建軍對女人說道:劉英,你捫心自問,咱倆結婚這兩年多,我蘇建軍對你怎樣,天天啥也不讓你幹,就在家玩,供著你吃,供著你喝,你覺得你整的這事,對得起誰?
原來這個女人叫劉英,看著挺聰明的一個女人,為什會幹出這不靠譜的事呢?
劉英在一旁低著頭,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自責,反正是默不作聲。
蘇建軍繼續說道:咱們來北京,是來掙錢的,不是來花錢的,如果像你這樣的花,咱們有多少錢夠花的?咱們都是普普通通的勞苦大眾,不是富二代,家不趁那多錢,咱們就老老實實的過日子,不比啥都強嗎?
看著劉英還是沒有說話,我也在一旁勸道:我覺得大哥說的對,遊戲終究是遊戲,這玩意就是圖一個精神上的刺激,沒有什值得迷戀的,你就是拿這些錢吃了,喝了,我相信大哥絕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