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就是做賊的遇上街道的,趕巧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在前台結賬的時候,一個光頭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向著我們走了過來。
蔡成拉了拉我的衣服,說道:富貴,這個人就是馬鑫。
我心一哆嗦,心道:怎在這碰到他了?還好我認識他,他不認識我。
我趕緊往邊上挪了挪,意思是讓他先來,而他隻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,對著前台說道:刷卡。
我站在邊上一言不發,隻希望他趕緊結賬走人。
大約兩三分鍾後,他帶著一群人離開了華清池。
貝奇爾嘀咕道:這個人的氣場還挺強。。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:不愧是成名已久的大哥,果然有派頭。
蔡成白了我們兩人一眼,說道:再牛逼他也是個人,喝多了也吐,吃多了也拉。
結完賬以後,我把蔡成送了回來,蔡成表示,這兩天會給我一個答複。
至於貝奇爾,這小子好像是賴上我了,我走那他跟到那,美其名曰,從現在開始,他就是我的保鏢。
我們兩個躺在酒店的床上,看起了電視,中午的時候貝奇爾去樓下買了兩份麵,還沒有吃完,何濟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看到何濟的電話,我有些不爽,他這是典型的無事鍾無豔,有事夏迎春。
但是我再不爽,我也是他名義上的老板,電話還是要接的。
電話接通後,何濟說道:陳老板,這邊有些事需要你解決下。
我愣了一下,並沒有問什事,而何濟在電話那頭繼續說道:我剛給佳明聯係過了,他讓我聯係你的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:行,那我現在過去吧。
電話掛斷,我叫了一聲床上的貝奇爾,對他說道:趕緊走,有事了。
貝奇爾關了電視,說道:就咱倆?
我點了點頭,說道:又不是去打架,叫那多人幹嘛?再說了,我也不認識那多人。
哈哈。。。需要人你說話啊,隻要你有錢,你要多少人我都能給你找來。
貝奇爾的話我感覺有些吹牛逼的嫌疑,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。
十幾分鍾後,我跟貝奇爾來到了工地,也就是我拍到地的這個地方。
離著老遠,我就看到何濟在跟一幫人在爭著什。
我慢悠悠的把車開到何濟的身邊,停下車,問道:何經理,怎回事?
何濟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,滿頭大汗的對著我說道:陳老板,咱們不是要給人家承包方提供三通一平,人家才能進場嗎?
這幾天我聯係了很多機械,都進不來,他們說咱們走的是他們村的路,說什都不讓過,已經耽誤了好幾天了,你看看。。。這是整的。
我頓時明白了,這就是李佳明跟我說的他那個對頭幹的事,也就是馬鑫的人。
我看了一眼對麵的三個人,走上前對著其中一個帶頭模樣的說道:老哥怎稱呼?
他一笑,有些輕蔑的說道:叫我鍾哥就可以了。
看到他笑,我也笑了笑,說道:行,鍾哥是吧?我想問下,為什我們的機械過不來?
鍾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喂,喂,兄弟,這你說的就不對了啊,不是我不讓過,是我們村的村民不然過啊,我也很無奈啊,我隔壁的吳阿婆說了,她家老頭子剛死,他生前最煩的就是別人開車從他家門前走,你說,我能怎辦?畢竟是死者為大嘛。
說完撇了我一眼,眼光中盡是玩味。
我感覺到一股怒氣順著我的小腹冉冉升起,這TM的找借口都不找好一點的,居然用這蹩腳的借口。
我強壓心中的怒火,對著他輕聲說道:鍾哥,我知道,你是馬鑫的人,對吧?
鍾哥臉色一變,說道:什馬鑫,不認識,我就是這個村的一個村民而已,說完指了指旁邊的村子。
我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,說道:能不能約馬鑫出來?我想跟他談談。
鍾哥嗤笑一聲,說道:你算幹嘛滴?馬哥是你想見就能見得?他一分鍾幾十塊上下,有時間陪你玩嗎?
我也不生氣,指了指身後的一大片空地,說道:看到這塊地沒?就是我拍下的,我想。。。馬鑫也想見見我吧?
我話音剛落,鍾哥臉色一變,說道:你就是陳富貴?
我愣了一下,沒想到我在馬鑫這邊這出名,居然連他手下的小弟都知道我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:對,我就是陳富貴,你看。。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