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車上,我想了想,並不知道回來北京的這一趟有什意義,或許是陳大伯的事促使我回來的,又或許是我想念魚蓮的緣故,但是因為蘇曉晴的出現,讓魚蓮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發生了變化。
這一刻,我覺得我有罪,我不應該吃著碗看著鍋的,但是我又放不下蘇曉晴,我隻能把我跟蘇曉晴的地下戀暫時稱之為孽緣。
如果現在非要在蘇曉晴和魚蓮中間做個了斷,我想我做不了抉擇。
一路上貝奇爾可能看我心情不好,所以一直都是由他開車,直到晚上八點,我們兩人才再次回到西安。
我把蔡成約到了我常駐的那個酒店的樓下,在這,我跟蔡成,貝奇爾,再次相聚。
蔡成的心情可能有些不太好,看到我的時候,他笑了笑,說道:富貴,以後就跟著你幹了。
我點了點頭,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,說道:歡迎蔡哥的加入。
我們幾人並沒有喝酒,隻是簡簡單單的一頓飯。
當談論到馬鑫的時候,我跟貝奇爾都沉默了。
良久以後,我對蔡成說道:馬鑫這個人,我必須要除掉,我覺得我要是不除掉他,他可能就要幹掉我。
蔡成有些震驚的看著我,說道:那你知道你要付出什代價嗎?
我搖了搖頭,說道:我知道,所以我並不打算自己動手,而是花錢了事。
貝奇爾眼前一亮,說道:這個事你可以問問蔡哥啊,蔡哥的人脈比較廣。
我抬起頭,看著蔡成,並沒有說話。
蔡成笑著說道:你別說,我還真認識這樣的人,不過要價可高啊。
我急忙接道:需要多少錢?
蔡成搖了搖頭,說道:我也不知道,隻是聽他們談過,這個事如果你要想做,我可以幫你聯係下,然後你們自己談,不過聽說不能出命案。
我思索了下,說道:那就廢了他吧,讓他一輩子做個廢人。
蔡成笑了笑,說道:那簡單,我明天聯係下。
吃完飯已經是十點多了,我把貝奇爾跟蔡成送回家以後,我開著車來到了晴姐家。
到晴家家樓下的時候,我看了一眼她的房間,燈好像還亮著,看樣子還沒有睡覺吧。
我沒有進小區,而是把車停在了外麵的馬路邊上,準備抽根煙再上去。
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,剛把煙點著,我看到了三個人,在朝著我疾步走來。
我愣了一下,感覺我可能多心了,但是我越想越不對勁,他們幾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我,我心咯一聲,不好,估計今晚要栽。
我看了一眼我的車,離我還有十多米,而且我的車停的位置是他們走過來的方向。
我把煙頭狠狠的摔在了地上,站起身來,撒腿就跑。
我這一跑,我更加確定他們就是衝我來的,因為我剛跑出去十來米,回頭一看,他們三人也跑了起來。
這個時候的路上行人很是稀少,就算喊救命,估計也沒有人能救我。
我感覺我跑的已經夠快了,但是我回頭看了一眼,感覺心都要從嗓子眼飛出來了,他們離我越來越近,這個時候我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。
幾人在後麵罵道:站住,別TM跑。
我沒有回話,心想:老子要是不跑,豈不是要被你們打死?雖然在大街上你們不敢要我的命,但是毒打還是少不了的。
我理都沒理,甩著亮條大長腿,瘋狂的向前麵跑。
但是越跑越讓我心驚,這TM是市區啊,怎不見人啊,現在的人吃完飯都不出來遛彎嗎?
看著路上稀稀拉拉的行人,我心都涼透了,這TM的,天要絕我啊。
可能是我對西安的路並不熟悉,跑著跑著,進了一條小巷子,我心想,這下我終於可以擺脫你們了,在巷子還甩不掉你們?
越想越來勁,我猶如神行太保戴宗,感覺腳下充滿了力量,不停的在小巷子麵穿梭,但是我後麵的這幾個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,緊追不舍。
看到最前麵一個比較窄的巷子,我靈機一動,快速的朝著麵跑去。
也就是這個靈機一動,差點要了我的命,往前跑了大概不到五十米,一堵大約兩米高的牆堵住了我的去路。
站在牆下,我有種上天無路,入地無門的感覺,瞬間覺得今晚要栽在這了。
我轉過身,看著離我不足十米遠的幾人,喊道:停。。。停下。
幾人倒也聽話,直接站在了原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