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我都沒有讓他們參與到這個房地產公司,我怕最後真要出什事,那我們就被一鍋端了,現在他們就是我的後盾,我最後的班底。
我跟貝奇爾是早上八點鍾出發的,一直到天黑,我們才到達這個祭樁老人的老家,阜陽。
不過我們先到的是市,從市到這個老人家,還有好幾十公,即使開車,也要一個多小時,我跟貝奇爾商量了下,今晚就在市區休息一晚,等到明天早上在去這個老人家。
在酒店,躺在床上,我問道:貝哥,當初從馬鑫哪出來以後,有一個月沒見你了吧?聽說你把張琪邀請到了西安來玩,怎樣?玩的還開心嗎?
貝奇爾呲這一口大白牙,說道:你說呢,哪能不開心嗎?哎呀,算算日子,她又快來了。
我心一驚,問道:怎,你真的打算跟她結婚?
貝奇爾微微一笑,說道:富貴,你看我像是那種玩弄別人感情的人嗎?畢竟人家不嫌棄我窮,我憑什嫌棄人家是二婚?
我想了半天,覺得貝奇爾說的話有一些道理,但是並不多,也僅僅是有一絲。
我歎了一口氣,說道:鞋子合不合適,隻有腳知道,你倆合不合適,隻有你倆知道。
對了,蔡哥這段時間在忙什?
貝奇爾哭喪著臉說道:蔡哥好像是被傷上次的事情刺激到了,這段時間總是往李塵哪跑,時不時的還去幹活,幹完還找李塵要工資,你說說他。。。
我差點沒忍住笑出來,看來這個蔡成,故意沒有讓李塵告訴我啊這是。
我笑著說道:那沒啥事,等咱們回去了一起吃個飯。
貝奇爾嘿嘿一笑,說道:老板就是老板,果然財大氣粗。
這一夜,我們兩個睡的很踏實,直到第二天早上被鬧鍾叫醒,我們兩個才起床,我看了一眼手機,已經是早上八點鍾了。
我對貝奇爾說道:趕緊起來,我們還有正事要辦。
貝奇爾直接從被窩麵跳了起來,說道:放心吧,我記著時間呢。
大約半個小時後,我跟貝奇爾離開了這個酒店,向著祭樁基老人的家走去。
一個多小時的時間,我跟貝奇爾從成城回到了農村,這幾乎家家戶戶都是瓦房,雖然有幾家平方,但是也已經破舊不堪,甚至還有幾間土坯房。
由此可見,這個村子並不富裕。
祭樁老人姓張,還是很好打聽的,我們兩個在村稍微問了下,就已經知道了祭樁老人的家庭。
其實祭樁老人叫文峰,在這村姓文峰極,稍微一問,就到達了文峰的家。
來到他家門外,我敲了敲門,麵喊道:誰啊,幹嘛的?
我回道:我是你的父親文峰的老板,陳富貴,想過來給他燒柱。
不一會的時間從麵出來三個一身髒兮兮打扮的人,看著是我跟貝奇爾,他們有些好奇的說道:我怎沒有見過你呢?
貝奇爾說道:你不認識的多了,慢慢就認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