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決完李剛這個難題就剩下那十幾家了,先等李剛搬完,再看看後麵的動靜。
而北京這邊,應濤哥的要求,我不得不回去一趟。
當天晚上,我吃完飯以後,就帶著李塵往北京趕。
本來是要帶著貝奇爾去的,但是李塵強烈要求跟我一起去,無奈,隻能帶著他了。
此次回北京,主要是有兩件事,第一件事就是曹嫣然的過繼之事,第二件事就是我們的發展已經到了瓶頸期,按照目前的局勢,火鍋店如果在擴展下去,大概率是要賠錢,至於第三件事,就是原有人員的調整,比如夏竹她們這批人的去留問題,因為目前在北京的工程已經完全不能盈利。
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得回來看看魚蓮了,這久不回去,怕她多心。
這幾件事情每一件都拖不得,尤其是曹嫣然的事,那是重中之重,濤哥現在完全把她當做了寶貝疙瘩。
我跟李塵一路上一邊走一邊聊,開的相對來說很慢,甚至後半夜還在服務區睡了幾個小時,一直到早上天亮才又繼續出發。
到達北京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,濤哥已經在家等著我了。
我跟李塵哪都沒有去,直奔濤哥家。
濤哥看到我,異常興奮,抱著曹嫣然就從麵衝了出來,說道:富貴,就等你呢,來,趕緊進來。
走到濤哥家,讓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,整個裝修風格都是粉色係,與原來的裝修風格真是一個天,一個地。
芳,小芳,趕緊去做飯啊,今天多做點菜,正好富貴跟李塵回來了,等會魚蓮也過來,我們幾個喝一杯。
濤哥一邊吩咐王姐做飯,一邊拉著我跟李塵欣賞他的裝修風格。
不過濤哥的裝修風格我著實有些欣賞不來。
大約半個小時後,魚蓮來了,她來了以後隻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,而後不再理我,一頭紮進了廚房,幫著做菜去了。
很快一大桌子菜擺上了桌,濤哥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壇子酒,對我跟李塵說道:來,這壇子酒是我很早以前埋到老家的,結婚的時候我都沒舍得喝,上次來,我就給帶來了,自己釀的哦。。。
魚蓮坐在我邊上,照著我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,低聲說道:死富貴,你每次都出去這久,回來了也不先回去,平時連個電話都不打,我掐死你。
我一個趔趄差點供到桌子底下去,濤哥跟李塵看著我的囧樣,隻是相視一笑,並沒有說什。
來,來,咱們兄弟幾個今晚別說誰喝誰不喝,我這壺好酒可是放的有些年頭了。
濤哥一邊說一邊給李塵和我都倒了滿滿一大碗。
不對啊濤哥,你這酒怎有點酸啊?
李塵一邊聞,一邊看著濤哥問道。
嗨。。。好酒都這個樣,這可是自己釀的啊,純糧食酒,多少年了都,來來來,富貴,李塵,把酒端起來,先幹一碗。
我的酒量我是知道的,但是難得濤哥今天這高興,如果不喝,有些說不過去。
想也沒想,端起碗直接往肚子灌,別說,這個好酒就是不一樣,味道有些酸,但是沒有那辣,隻是後味有些苦。
死富貴,你少喝點,等會還要回去呢,說著,魚蓮又掐了我一把。
一碗酒下肚,濤哥站著咂了咂嘴,眉頭皺了起來,似乎有些回味無窮。
良久以後,濤哥說道:應該沒錯,可能就是就是這個味吧,來,來,來,繼續滿上,魚蓮,小芳,你倆不喝酒,多吃菜,小芳,你給嫣然剝蝦吃啊。
濤哥一邊招呼著我們這幫人,一邊倒酒。
說實話,這個酒雖然不辣,但是喝著有些惡心,這一碗下肚,不知道怎回事,莫名的有些反胃,當著大家的麵,我也沒好意思說。
富貴,李塵,還有魚蓮,今天你們都在這呢,正好,我跟你們的嫂子和嫣然商量好了,今天就正式過繼到我家,以後我就是嫣然的爸,王芳就是嫣然的媽,你們看怎樣?
濤哥說完,我直接帶頭鼓起掌,李塵跟魚蓮緊隨其後,就連嫣然都揮舞著小手鼓起了掌。
濤哥,那以後嫣然是不是要改名叫劉嫣然了?
對,富貴說的對,名字不改,但是姓得改,這幾天我托人,給孩子弄個戶口,以後上學也方便。
嘿嘿,濤哥,你看我能做個幹爹不?
這本來是我想說的話,但是被李塵搶先了。
我們這邊說的正熱鬧的時候,戴氏兄弟來了。
濤哥站起來說道: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