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成衝上去就要揍他,我一把拉住了蔡成,說道:冷靜,冷靜,我們來不是打架的。
蔡成眼神不善的盯著那人。
這一拳把我打的七葷八素,頓時感覺有些喘不過氣。
好大一會,我才恢複過來,我甩了甩手,一臉嚴肅的對打我的那人說道:對於令尊的事,我代表我們公司深表遺憾,這是誰都不想發生的事,既然發生了,還請各位節哀。
即使你現在打死我,老爺子就能活過來嗎?我覺得目前我們需要做的是想想怎處理老爺子的後事,以及賠償問題,這些才是我們要做的,你們認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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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席話,讓逝者男家屬都沉默了,統一看向打我的那個男人,我知道,他才是這的主事人。
我走上前,繼續對他說道:這件事的責任全權在我們公司,我們負全責,所以我們應該談談賠償的事。
這個世界上,就沒有錢辦不成的事,如果有,那一定是錢不夠多。
當我說出賠償的事情以後,那個打我的男人點了點了頭,說道:對,我感覺你說的沒錯,我是老爺子的兒子,但是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。
對,今天確實不是時間,要不這樣,明天我親自上門去找你,怎樣?
他遲疑了下,說道:行。
我跟蔡成出了太平間的門,劉風正蹲在外麵抽煙,看到我們出來,問道:怎樣了?
還算不錯,目前已經達成了共識,先讓老人入土為安,接下來在談賠償的事,說的是明天上午去他家找他。
劉風點了點頭,說道:那這件事隻有我們出麵嗎?拆遷辦不管?
我愣了一下,對啊,這件事憑什隻讓我們來談,按照道理來說,他們拆遷辦也是要出麵的。
我一邊點頭一邊拿出手機,撥打了張龍的電話。
張哥,有件事我想詢下。
哎呀,富貴兄弟,啥事啊?
我深吸一口氣,說道:張哥,這件事讓我們來談嗎?咱們拆遷辦是不是。。。
哎呀。。。富貴兄弟,這件事怎說呢,我剛才給領導說了下你這邊的難處,領導的意思是,這個錢我們可以出,但是數額不能大於四十萬,談,還是得你們來談,畢竟這件事是你們一手造成的,對吧?
果然,送給張龍的土特產已經起了效果,現在又變成了這個錢他們出,剩下的我們來談。
這樣也好,已經達到了我想要的結果。
好的張哥,麻煩你了,感謝你的幫助。
電話掛斷,我對劉風說道:這件事我拆遷辦不管,他們隻管出錢,但是這個錢他們最多出四十萬,我估計四十萬很難擺平這件事,你們盡量壓吧,能壓到多少算多少。
蔡成也皺了皺了眉頭,說道:這件事還真不好辦,等到明天試試吧。
我們幾人出了醫院,直接來到了拆遷工地,畢竟這是不能停的。
在這,我重新安排了下工作。
拆遷現場仍舊以劉風為主導,所有人配合,劉風跟蔡成目前最主要的是把砸死人的事處理掉。
拆遷的事暫時由李塵代替,貝奇爾配合,至於黑子跟耗子,先回市區的工地,畢竟哪也離不開人。
一切安排就緒以後,已經是晚上了,我沒有去酒店,也沒有去蘇曉晴哪,而是躺在車上睡了一晚。
第二天上午八點多,劉風把我叫醒了。
富貴,我們現在去跟他談談賠償的事,你去不?
我搖了搖有些還沒睡醒的腦袋,說道:一起去吧,萬一發生什衝突了,多一個人多一份保障。
在路上,劉風告訴我,這家人姓朱,兩個女兒,一個兒子,老人六十五歲,當天坐在牆邊聽戲,被倒下的牆砸到了。
說著,我們幾人來到了朱家,在門口,我們碰到了他的大兒子。
看到我們來,他扔下手的煙頭,說道:遺體今天火化。
請節哀,我們還是談談賠償的事情吧。
六十萬,一分不能少,隻要賠了六十萬,我們一家處理完老爺子的事就立即搬走。
。。。六十萬屬實有些多了,而且老爺子年紀也這大了,按照賠償標準來說,我們這不可能賠到這多的。
老人兒子眉頭一皺,說道:老爺子是死於非命,被牆活活砸死的,六十萬多嗎?
這個時候,從麵又出來一個人,這個人大約五十多歲,老人的兒子叫了一聲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