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人才的等會再說,老弟,你召集這多人是怎回事?
蘇建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我幹咳兩聲,對他說道:是這樣的,我們這幫人都是幹工程的,因為某些原因,現在資金周轉不開,把大家叫到一起,商量一下對策。
臥槽,非法集資?
什非法集資?我們這叫共渡難關,你懂不懂?
蘇建軍聽到貝奇爾這說,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,說道:我可沒有錢。
說完往後退了兩步。
富貴,你就說差多少錢吧,我們一起想辦法。
是啊富貴,我們這些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積蓄的,不管怎樣,我們一起想辦法。
對,掙錢是大家一起掙的,現在有難了,我們也要一起扛。
聽著眾人掏心窩子的話,我心流過一股暖流,這些都是跟著我打拚的人,這些年東跑西逛始終沒有穩定下來,讓我心有些過意不去。
我咬了咬牙,說道:現在我們的資金缺口大概在一百五十萬左右,但是我們能拿出來的可能也就三四十萬,也就是說最少還需要一百萬,我們才能度過這次難關。
說完,眾人都沉默了。
的確,一百萬對於我們來說絕對是天文數字,在這個月薪隻有一千塊的年代,一年不吃不喝也才一萬二。
李塵率先開口道:哥,卡我剛才已經給你了,明天我去把車賣了,如果還不夠,我把張靜的首飾賣了,多少能救個急。
對於李塵,我一直拿他當親兄弟,但是這個時候他能說出這種話,讓我很是感激,甚至有一些想哭的衝動。
蔡成倒是直接,直接拿出了存折,說道:五萬,先拿著用,如果需要,我可以把房子抵押了。
貝奇爾也嚴肅了起來,從錢包麵拿出一張卡,說道:拿去用,剩下的在張琪那,我明天去取。
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把壓箱底的錢拿了出來,看著手的卡,存折,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。
行了富貴,沒有什大不了的,人這一輩子不可能一直順風順水,總會有一些挫折的,再說了,而且現在隻是資金周轉不開而已。
蔡成越是這說,我越感覺心挺不是滋味的,不爭氣的,眼淚流了下來。
哎呀,行了,行了,多大的人了,還流馬尿呢。
我們走了,明天我們再湊湊,爭取把這筆錢給湊齊了,你也別往心去,沒多大事。
眾人說完,先後離開。
等到屋內隻剩下我和蘇建軍,他看了看我手的卡和存折,問道:老弟,這有多少錢?
大概四五十萬吧。
臥槽。。。你朋友都這有錢?
我沒有理他,指了指旁邊的床,對他說道:今晚你睡這。
嗯,睡哪不重要,重要的是掙錢,好兄弟,我這輩子能不能有出息,就看你的了。
蘇建軍的嘴我是早有領教,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我便直接躺在了床上。
蘇建軍的嘴巴不停的嘟囔著,不知道在說些什。
第二天一早,我來到銀行,把所有人的錢都取了出來,望著車內堆積如山的現金,我陷入了沉思,看來這幾年他們都沒少賺啊,一個個家底頗豐,唯有我,什都沒有落到。
老。。。老弟,這多錢?這是幾萬啊?
七十萬多一點點,但是還遠遠不夠,還差五十萬吧。
蘇建軍聽到還有五十萬的債務,縮了縮脖,沒有說話。
而我,則是看了一眼這輛跟了我近三年的桑塔納,不知道現在賣能賣到多少錢。
開著車,我來到了李塵所在的工地,打開他辦公室的門,麵空無一人。
我不禁皺了皺眉頭,這個李塵,都幾點了,為什還不來上班?這多事,難道不用處理嗎?
想了想,我還是拿出手機撥打了李塵的電話。
響了很久,李塵才接。
哥,怎了?
怎了?這都幾點了,你怎還不上班?
哥,你去工地了?
廢話,不來工地能知道你沒上班嗎?
電話那頭一陣沉默。
良久以後,李塵說道:哥,我跟伍哥來賣車了。
李塵這一句話,讓我當場愣在了原地,腦袋有些轉不過來。
你。。。
哥,我知道今年咱們的日子不好過,我跟伍哥商量了下,先把車賣了,等過完年咱們有錢了,在買回來,沒有什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