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人,不管是你,還是何濟,又或者是李塵,為什對蘇曉晴這大的敵意?我談個女朋友,關你們什事?難道隻能你們有老婆,我陳富貴不配擁有嗎?
第二天是大年初一,蘇曉晴已經早早的回到了老家,貝奇爾跟蔡成在家過年,隻剩下我,劉風,李塵,黑子,伍讚讚等人,。
我們一群人聚集在我的出租屋,大眼瞪小眼。
伍讚讚笑著說道:這可好,一閑下來,不知道該幹些什了,之前在濤哥哪,沒有這樣的感覺啊。
黑子接道:你看看你,就是賤骨頭,歇著還不好嗎?
我看了看手機,已經是中午了。
對著幾人說道:走吧,大年初一了,咱們出去逛逛?
不去,不去,外麵凍的要死,哪有這舒服啊。
李塵,趕緊添塊煤,不然一會不暖和了。
黑哥,小心等會煤氣中毒。
哥,你說說,你為啥不租個帶暖氣的房子,這燒煤多不方便啊。
唉,誰知道西安這冷啊,等過年我一定租個帶暖氣的。
黑子嘿嘿一笑,說道:這樣吧,咱們打牌吧。
五毛錢以上的活動別叫我,窮,沒有錢。
劉風不滿的看了一眼伍讚讚,說道:行,那就打五毛的。
說著,不知道劉風從哪拿出一副牌。
來來來,咱們五個人,紮金花?
我趕緊說道:我不玩,你們四個,可以鬥地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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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,四個人怎鬥地主?
李塵擺了擺手,算了,你們幾個玩吧,我還是玩手機遊戲吧。
說著,他們三人把桌子支了起來,開始打牌,而我跟李塵則是躺在床上玩手機。
從下午兩點,一直到下午五點,越玩越困,總是感覺想睡覺,而胸口還有一些悶。
我看了一眼李塵,發現他的眼皮也在打架。
李塵,我有些困,要睡一會,等晚上吃飯不用喊我。
哥。。。我。。。我好像也困,我也不吃了。
我又看了一眼牌桌,好家夥,這幾人比我跟李塵也好不到哪去,幾人昏昏欲睡,黑子已經快坐不穩了,手的牌都快掉下來了。
我對著黑子喊道:黑哥,你們要是困,就別玩了。
我這一喊才發現,嗓子不知道怎回事,啞了。
而黑子隻是對著我翻了翻白眼,並沒有理我。
我又看了一眼劉風,伍讚讚,劉風已經快趴到桌子上了,伍讚讚用手托著腦袋,不知道在幹什。
一瞬間,我有些恍惚,這怎回事?不可能大家一起困啊?
突然,我想到了什,想坐起來,但是我發現渾身稀軟,身上沒有一點力氣。
煤氣中毒,這TM絕對是煤氣中毒。
我們幾個人居然沒有發現,操,難道今天我們都要死在這?
我用盡全身的力氣,喊道:伍哥。。。煤。。。煤氣中毒,快。。。
我不喊還好,我這一喊,伍讚讚想動,卻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,喊道:富貴,我。。。我沒力氣。
我又看了一眼黑子,劉風,兩人已經趴在桌子上,睡了過去。
我一巴掌打在了李塵的臉上。
李塵睜開眼,看了我一眼,又睡了過去。
我歎了一口氣,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從床上滾了下去,離門口還有四五米遠,隻要把門打開,我們幾人一會就能緩過來。
但是這四五米的距離對於現在的我來說,隻能爬過去了。
伍讚讚也在努力的往前爬,我也在爬,不一會的時間,我們兩個已經到了同一起跑線。
大約有五六分鍾的時間,我跟伍讚讚到了門口,但是門上的插銷卻沒辦法打開。
伍讚讚指了指我旁邊的凳子,意思讓我拉過去。
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拽著凳子,一把拉到了伍讚讚的身邊。
而這一下,或許是用力過猛,眼前一黑。。。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