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。
不,不,還是等到明天吧,現在太晚了。
行,那我給你發個地址,電話,你明天帶著你妹直接過去就行。
嗯,行,那謝謝李叔。
你這小子,不用這客氣。
對了,過段時間有一個河道改造的項目,這個項目你勢必要拿下來。
這個項目不走招標,直接談價格。
不招標?那不是違規操作嗎?
也不算是違規操作,談好價格以後會走個程序,明白嗎?麵參與的人太多,都想吃一口,所以這個事就好辦的多。
行,李叔,我聽你安排。
電話掛斷,我心情有了好轉,這是這幾個月以來為數不多的一個好消息。
電話掛斷,我開車向著工地走去,這幾天李塵一直沒有回家,在跟項目部的人周旋,今晚過去慰問慰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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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走到工地大門的時候,傻眼了,一群人把項目部大門圍的是嚴嚴實實,任何人不能進,不能出。
圍著的是一群三四十歲的青壯年,看穿著光鮮亮麗,並不像是工地施工人員。
喂喂喂,幹嘛呢?
剛到工地大門,我就被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叫住了。
我是在這麵施工的,為啥不讓進?
不讓進就是不讓進,趕緊滾蛋。
說的人個頭不高,但是氣勢很足,一時之間我也毫無辦法,氣的我真想一腳油門直接把他們撞死。
回到車上,我拿出手機,撥打了李塵的電話。
哥,怎了?
不是,你們工地大門怎回事?怎讓人堵了呢?
李塵愣了愣,問道:哥,你來工地了?
廢話,不然怎知道你們這被堵了。
那你等我一下,我這就出去。
你怎出來?這些人不讓進不讓出的。
我自有辦法,你在門口等著我。
果然,大約十分鍾以後,我的車門被拉開了,是李塵。
哥,你怎這個時候過來了呢?
知道你這段時間忙,所以過來慰問慰問你,沒想到你們這被堵了。
嗨,都堵了一天了,說是項目部這塊地是村的,雖然已經被政府收購,但是按照他們村的說法,這塊地還是他們的,每年要向村支付租金,這不是今年過完年來,項目部好像沒給他們支付租金,所以過來把門堵了。
那他們沒報警嗎?
李塵雙手一攤,說道:報警有什用,這些人都是當地的,說不定來的警察就是這群人的親戚,警察說是經濟糾紛,自己協調。
我點了點頭,這種事確實是有,不管在哪,都講究人情世故。
對了,你是怎出來的啊?
翻牆啊,這幫人不讓進,不讓出,沒辦法。
正當我跟李塵聊著的時候,從麵走出來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八的壯漢,身材魁梧,但是長的很是白淨。
在他的身後跟著一群人,大約也有二十多個,跟堵門的這群人旗鼓相當。
李虎,讓你的人都讓開。
讓開?不可能,把今年的租金給我們,不然我們天天堵。
從人群中站出來一個身穿皮夾克的男子,笑眯眯的盯著門內的魁梧男子。
李塵說道:這個看著挺魁梧的男人是這個項目的項目經理,叫候勇,這個叫李虎的是這個村子麵的人。
李虎,你覺得我會怕你們嗎?幹了這些年工程,什樣的人沒見過?
,侯經理,你不用說這個,見不到錢,我們是不會走的。
哦?李虎,看來今天這一架是在所難免了?
李虎雙手一攤,說道:這個就要看候經理的意思了,要是打,我們奉陪到底。
侯勇臉色一變,衝著堵門的這群人喊道:你們記住了,我們打死你們,是公司賠錢,是工程事故,但是你們打傷了我們,不但要賠錢,還要負刑事責任,你們可要考慮好了。
侯勇說完,堵門的這幫人麵麵相覷,其中還有一部分人不停的點頭,意思是侯勇說的沒錯。
侯勇,你不用說這些,我們這幫人什人沒見過?你給我們說這些沒有用,你要幹,那咱們就真刀實槍的幹一場。
說完,李虎盯著侯勇。
你,去生活區,通知工人門口打架,一人記五個工,能來多少來多少,打出事不用他們負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