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人幹嘛?我們老板說了,今天就是一隻鳥,都別想飛進去。
你們老板是誰?
我們老板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,連我們見一麵都不容易,更別說你了。
我試探性的問道:白浩?
哼,知道我們老板的大名,還不趕緊滾蛋!不然等會讓你們看看什叫炮錘。
我眼神有些不善的問道:如果我們今天非要進呢?
哦?你想練練嗎?
我慣著他,不代表李塵會慣著他。
我練你M了個逼。
我還沒說完,李塵一拳直接打在了離他最近一人的臉上。
臥槽,你們竟然敢Ta動手?今天老子讓你們死。
李塵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,讓他一個趔趄,差點摔倒,但是依舊不耽誤他的叫罵。
另外兩人也反應了過來,其中一人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,又一拳打到了我的胸口。
瞬間一股劇痛襲來,讓我一陣呲牙咧嘴,由於我的反應慢了半拍,所以被打的隻有招架之法,毫無還手之力。
這一刻,我在心把李塵罵了一遍又一遍,為什要動手?這不是被人血虐嗎?
在怎著,我也才二十多歲,而對麵正是三十多歲的壯漢,正值當年,我怎可能是他們的對手。
不多時,我被打的躺在了地上,迎接我的是一陣拳打腳踢。
我雙手死死的抱住頭部,隻希望他們能手下留情。
大約過了有五分鍾的時間,我聽到有人叫道:住手。
這對於我來說,不亞於天籟之音。
果然,打我的那人停了手,而我也有了喘息的機會。
我抽空看了一眼李塵跟劉風,兩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,一身的塵土,讓我們幾人有些狼狽。
這個時候,我才注意到,叫停手的人不是別人,而是白浩。
哈嘍,陳富貴,我們又見麵了啊。
白浩?你怎在這?
你瞅你這話問的,我怎不能在這了?好歹這也是我們白氏集團的工程,倒是你,怎會在這呢?
看著他那挑釁的眼神,我怒火中燒,但是看了看他後麵的兩人,又看了一眼剛才打我們的三個人,我的火氣立即消了一半,好漢不吃眼前虧,這個道理,我讀小學的時候都知道。
我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,拂了下身上的塵土,笑著說道:這也有我的工程,我為什不能在這呢?
哦?你的工程?開工了沒?我們今天可是拉了一天的土了,你的呢?不會還沒開始吧?
這句侮辱性十足的話讓我有些憤怒,我冷笑著說道:白浩,這一點你可比你哥哥白海差了許多,最起碼他不會玩這些卑劣的手段,你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把戲,跟小孩子過家家有什不一樣?
行了,行了,陳富貴,你說這些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用處,我就是想給你一些教訓。
哦,對了,我奉勸你一句,西安的水很深,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種地吧,這沒有你的容身之地。
,有沒有好像不是你白少爺說的話吧?
白浩雙手一攤,有些無奈的說道:那。。。我們拭目以待?
對著他的目光,我絲毫不懼,回道:白浩,你別得意。
哈哈,我現在就是很得意。
你們幾個,把這守好,他們公司要是能進去一輛車,我把你們幾個扔到灞河喂魚。
說完,帶著兩人朝著外麵走去,看樣子並不打算在工地呆。
呸,什東西,小人得誌。
喂,你說什呢?你在敢罵一句,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。
李塵看了一眼幾人,沒有說話,看樣子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。
看著白浩的背影,我笑了笑,心道:不管怎樣,我們的工程車今天一定要進去。
深吸一口氣,我拿出手機,撥打了黑子的電話。
黑哥,帶著所有人,來河道改造的這個項目。
行,富貴,我這就過去。
富貴,你要幹什?
劉風一臉不解的看著我。
劉哥,有仇不報非君子,我搞不了白浩,但是我搞的了這幾個小雜魚。
富貴,我覺得還是不要衝動的好,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讓外麵的機械進來幹活。
對啊,隻有把這幾個小雜魚解決了,咱們得車就進來了。
沒等劉風說話,我又把電話打給了貝奇爾。
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