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我還沒有睡醒,貝奇爾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。
富貴,光盤已經刻好了,我現在給你拿過去?
我瞬間來了精神,問道:刻了幾份?
三份。
行,趕緊送過來。
大約二十分鍾的時候,貝奇爾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到了。
我催促道:趕緊拿出來。
貝奇爾從袋子麵拿出三張光盤,我迫不及待的放進了DVD麵。
畫麵一轉,電視上麵出現了兩道身影,正是周振海與悠悠。
看著電視上的畫麵,我問道:貝哥,你是怎做到的?
貝奇爾叼著煙,一臉笑意的說道:這個房間我早就租下來了,房卡就在悠悠身上,隻要悠悠略施手段,那周振海還不屁顛屁顛的跟上去了?
那你又是怎拍到的?
嗨,這更簡單了,那個房間麵放的都是悠悠的東西,周振海深信不疑,我隻是在電視下麵裝了一個攝像頭而已,他們兩個的畫麵拍的清晰無比。
而這個時候電視上的畫麵已經少兒不宜,不得不說,周振海玩的很花,這讓我想起一句話,天上飛機最快,地上眼鏡最壞。
富貴,你讓悠悠一直跟著周振海是什意思?
貝哥,多個朋友多條路嘛,我也不想到處樹敵,如果不出意外,周振海晚上還會去,你讓悠悠給他吹吹枕邊風,先把咱們得工地封條給拿了。
貝奇爾眼前一亮,說道:這個辦法好,我這就給悠悠打電話。
趁著貝奇爾打電話的功夫,我也給李佳明打了一個電話。
李叔,證據已經拿到了,拍的很清晰,你要不要來一份?
呸,我要那玩意幹啥?你自己保存好就行了,千萬別外傳。
對了,你看看什時候合適,給周振海包個大紅包,再讓那個什悠悠吹吹枕邊風,應該問題不大。
李叔,你放心吧,我這就安排。
說完,我掛斷了電話,而貝奇爾的電話也掛斷了。
富貴,已經安排了,今天早上六點多周振海就走了,聽悠悠的意思,這個周振海今天晚上還會去。
我猛的一拍大腿,說道:好,真是天助我也,怎做,你給悠悠說了沒?
說了,你放心吧。
嗯,貝哥辦事,我很放心。
一上午的時間,貝奇爾都在研究周振海跟悠悠的視頻,不時的發表下自己的言論,惹的我一陣白眼。
一直到下午兩點多,我跟貝奇爾出了門。
這個時候,蘇曉晴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喂,富貴,你下午有時間沒?
晴姐,怎了?
我下午想去逛街。。。
我看了一眼貝奇爾,猶豫了下,說道:行,那我等一會去接你。
唉,去吧,去吧,你們這些有對象的不配跟我這個單身狗一起玩。
一個瀟灑的轉身,貝奇爾快速的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中。
我稍微愣了愣,隨即一腳油門向著公司駛去。
來到公司樓下的時候,蘇曉晴已經在這等著我了,上身白色小毛衣,下身直筒牛仔褲,再配上一雙高跟鞋,看著很是養眼。
富貴,我都想你了,走,我們去買衣服。
對著蘇曉晴,我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在路上,蘇曉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,而我始終是報以微笑,並沒有說什。
富貴,你是不是有些嫌棄我了?
我心咯一下,急忙問道:晴姐,你怎會這說呢?
哼,這一路上,你都不怎說話,不是煩我是什?
將車子停在路邊,我轉過頭對蘇曉晴說道:晴姐,我並不是煩你,而是我喜歡你這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樣子,感覺很溫馨,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。
真的?
當然是真的,我發誓。
呸呸呸,誰要你發誓。
趁著蘇曉晴不注意,我一把抱住她的頭,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。
蘇曉晴一聲嬌斥,說道:哎呀,討厭死了。
看著她這副模樣,我有些心癢難耐,不過還好,現在是大白天,並沒有做出什出格的事。
以前我跟李塵我們兩個人逛的是地攤,夜市,而現在跟蘇曉晴在一起,我也是水漲船高,逛的是大商場,麵的衣服動輒幾百,上千,但是在我看來跟地攤或者夜市的衣服並沒有什差別,無非是包裝的好一些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