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配置更是有些簡陋,都是一些木製工具,除此之外,別無他物。
老伯,能,能給我一些吃的嗎?
他笑了笑,說道:別急,我去給你端過來。
說完,走出了屋子。
不一會的時間,從外麵端進來一碗香噴噴的大米飯,還有一張餅,陪著一盤菜。
饑餓難耐的我顧不得道謝,一口接一口的快速往嘴扒拉著,而他坐在我的對麵,不停的用手捋著胡須,一臉笑意,好像在想著什東西。
等我吃完飯,他對我說道:既來之,則安之,以後你就在這住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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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話,我心一暖,世界上還有如此好人,不但給我飯吃,還收留我,等我出去以後,一定把他給接出去,養老送終。
我壯著膽子問道:老伯,這是什地方?
什地方?一個世外桃源而已,放心吧,這個地方很安全的,一般沒有人來。
聽到這,我更心焦了,沒有人來,證明也沒有人出去,那我怎辦?
老伯,那這能出去嗎?
能,但是還不是時候。
對於他的回答,我倍感失望,坐在凳子上麵發起了呆。
良久以後,他對我說道:放心的住吧,有我一口吃的,就有你一口,你住西屋,我住東屋。
說完,他站起身,向著東邊的房間走去。
在外麵的凳子上坐了一會,無奈,我也隻能起身向著西邊的房間走去。
睡的床是那種很古老的床,黑色的,不知道這個老頭從哪淘換到這來的,上麵有些漆都已經掉了,但是很結實。
蓋的是綢緞麵的被子,看樣子這經常有人來,不然不會有現成的床鋪。
躺在床上,我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,我的記憶好像再被快速的消除著,現在隻能隱隱記得有一個人給了我一棍子,然後我就來到了這。
大約十分鍾後,我腦袋一片空白,就連我怎來到這的,都不知道。
不知道什時候,我睡著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一早,在我的床前。
是來。
一聲輕呼,我有些驚恐的睜開雙眼,看到昨晚的那個老伯正站在我的床頭,對我怒目而視。
都什時辰了,還在睡覺?趕緊起來幹活。
我嘴不停的應著,這就起,這就起。
說完,我一骨碌從床上趴了起來。
而這個老伯也轉身出了房間。
唉,寄人籬下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,想我堂堂七尺男兒,什時候睡覺還需要看別人臉色了?
但是人在屋簷下,怎能不低頭?
穿好衣服,來到外麵,老伯指著外麵一堆木頭,對我說道:劈。
劈?
對,今天把這一堆劈完。
說完,一把斧頭扔在了我的腳下,讓我心很不是滋味。
這種活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幹過,但是我拿過斧頭的那一刻猶如刑天附體,一斧頭下去,我都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,劈出來的柴禾左右均勻,很是好看。
我頓時來了興趣,拿著斧頭各種花樣都用了出來,玩的是樂此不彼。
但是這個老伯自從走進房間後,再也沒有出來過,要不是中午叫我吃飯,我都差點以為他死在了麵。
我抽空打量了一下這,房間前麵是一條小溪,後麵是一個懸崖,跟電視劇麵的懸崖有幾分相似。
不知道為什,這個老伯的話很少,基本上沒怎說話,跟昨晚簡直是判若兩人。
老伯,這山叫什山?
老伯,我們吃的東西是從哪弄進來的?
老伯,你今年多大了?
。。。。。。
無論我怎問,他都隻是淡淡的看我一眼,並不搭話。
我搖了搖頭,心道:行,你高傲,你了不起,我不問行了吧?
吃完飯,我本想去休息一會,但是他又扔給我一副扁擔,說道:往東有一刻鍾,哪有一口井,把廚房的水挑滿。
臥槽,這都不讓人休息的嗎?
雖然我心生不滿,但是我不敢反抗,萬一他一生氣,把我趕出去,那我豈不是要餓死在這深山老林之中?
拿起扁擔,我從院子麵走了出去,順著老頭所說的地方走了過去。
大約二十分鍾的時間,果然發現了一口井。
我用轆轉上來兩桶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