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警察回到派出所,筆錄還沒有做完,進來一個警察,對著我們三人說道:你們可以走了。
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李佳明的短信已經發了過來,說道:放心吧富貴。
從派出所出來,我縮了縮脖子,問道:蔡哥,我們。。。
蔡成抬起頭,望著漆黑的夜空,說道:這TM什世道啊。
說完,還流下了兩滴眼淚。
我跟貝奇爾對視一眼,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這個時候,我手機的短信提示鈴聲響了起來。
我拿起來看了一眼,是蘇曉晴。
富貴,我要走了,離開西安,這個地方是我最舍不得的一個地方,不止是因為有白浩,更多的是因為你,雖然有萬般不舍,但是我已經沒有臉再見你。
我想如果沒有什意外,我們這一輩子是不會再相見了,富貴,我愛過你,對你也動過心,但是做我們這一行的,都是身不由己,如果那一天我們在相見了,希望你能抱抱我。
落款:蘇曉晴。
走?
蘇曉晴要離開西安?
我怔了怔,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拿出手機撥打了蘇曉晴的電話。
您好,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,請稍候再撥。
蘇曉晴居然關機了,這是不曾有過的。
搖了搖頭,我對貝奇爾說道:你們兩個先回去吧,這個地方跟我不是太順路,我打車回去。
發生了這樣的事,我們幾人都沒有什心情,所以貝奇爾並沒有說什,而是點了點頭。
回到工地的時候,濤哥辦公室的燈還亮著。
我有些納悶。
推開房間門,濤哥正坐在沙發上算著什,這讓我有些驚訝,濤哥什時候能加班加到這晚了。
看到我進來,濤哥放下手中的筆,說道:富貴,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。
濤哥,省點是點,外麵的酒店確實貴,有些住不起。
濤哥哈哈一笑,說道:那正好,走吧,跟我一起回我的宿舍,正好有兩個床,咱倆一人一個。
我沒有推辭,說道:行,那你忙,忙完了咱倆一起回去。
不忙了,現在就可以走,我隻是把這段時間的工作捋一捋,等我走了,以後這不管誰接手,能看個明明白白。
濤哥,可以。
說完我伸出了大拇指。
跟濤哥回到宿舍,我把今天晚上發生在蔡成身上的事給濤哥說了一遍。
濤哥聽完,哈哈大笑道:臥槽,這個蔡成,到底是他綠了別人,還是別人綠了他?
濤哥這一說,我也想起來了,這件事看著像是那人綠了蔡成,但是細細的想想一下,這件事還真是蔡成綠了別人。
我和濤哥兩人這一晚聊了很多,一直到淩晨天快亮,我們兩人才入睡。
第二天中午的時候,我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,看了一眼濤哥的床上,他不知道什時候已經起來了。
穿好衣服,從床上起來,洗漱完,我從工地麵走了出來。
今天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,那就是拜會何濟。
對於何濟,我還是比較信任的,畢竟有他在的那段時間,我省了很多心。
按照之前李塵給我的地址,我打了個車,向著何濟現在所住的地方駛去。
何濟住的地方並不在市區,而是在郊區偏遠的地方有一個院子。
麵養了很多花花草草。
到達何濟家門口的時候,何濟正在給這些花花草草澆水。
看到我,何濟呆住了。
良久以後,手的水壺也掉在了地上。
富。。。富貴。
何經理,這久沒見,過的可還好?
好,好,好著呢,快,進屋喝杯茶。
何經理,茶就免了吧,我今天來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下。
來,麵說。
走進何濟家的堂屋,我發現麵別有洞天,這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,為什房子的外麵破破爛爛,但是麵裝修的很是豪華。
來,坐吧。
說著,何濟給我倒了一杯水。
何經理,這次來,我有一件事相求。
陳老板,你看看你,一段時間沒見,說話怎這客氣了?有什事你就說吧。
我想了想,說道:何經理,我想請你重新出山。
何濟喝了一口茶,有些無奈的說道:陳老板,我真的不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