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伍讚讚檢查完身體以後已經是晚上了,幸好沒有什大礙,否則我這一輩子都將活在自責當中。
當天晚上九點多,李佳明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富貴,回來吧,外麵的社會沒有你想的那簡單,如果真有什事情,鞭長莫及。
李佳明的話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心,確實,在西安我可以稱王稱霸,但是在溫州,我猶如一隻螻蟻,任由楊熊踩踏。
李叔,我會回去的,等伍讚讚出院了,我就回去。
富貴,有什吃癟不是什壞事,人生的道路上不可能一帆風順,社會猶如一個老師,有時候對你寬容,有時候對你嚴厲,讓你脫胎換骨的也正是社會,所以不要想著報仇什的,能屈能伸,方為丈夫。
李佳明的話正是我心中所想,在他說這些話之前,我一直想的都是報仇,因為我這幾年還沒有吃過這大的虧,尤其是我跟伍讚讚,差點把命送在溫州。
李叔,你說的我都明白,你放心吧,我不是小孩子了。
李佳明“嗯”了一聲,繼續說道:而且你也不是電視中的主角,沒有光環,人的生命隻有一次,且行且珍惜,你並不是每次都有吳國威幫忙。
我一邊聽,一邊點頭,將李佳明的話牢牢的記在了心。
電話掛斷,我看著一旁熟睡的伍讚讚,一陣失神。
大約四天後,伍讚讚已經可以正常下床走路,醫生說他隻是身體太虛弱了,受的都是皮外傷,沒什大礙,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。
伍讚讚醒了以後,我也問了伍讚讚,為什他會受這嚴重的傷,而劉風卻毫發無損。
伍讚讚所說跟劉風所說基本相差無幾,這才讓我把揪著的心放到了肚子。
第五天的時候,我們一行人回到了西安。
當我把我們的所有遭遇都講了一遍後,李塵一拍桌子,說道:哥,你說這事怎辦吧,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。
我搖了搖頭,說道:楊家勢大,在溫州我們幾乎沒有一點勝算,依我看,這件事還是就這算了吧,畢竟我們的目的是解劉風的前妻回來,現在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了,我們樂樂的過日子不好嗎?
什?
哥,你。。。
李塵氣的嘴唇直哆嗦,指著我一句話也沒說出來。
哥,可是你跟伍哥是差點死在溫州啊,尤其是你,如果不是被人救起來,你現在都可能已經喂魚了。
我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,繼續說道:這件事先不要說了,我們先吃飯喝酒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酒桌上的眾人話也慢慢的多了起來。
李塵拿著酒杯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往肚子灌,似乎不是他的肚子一樣。
李塵,你不能再喝了。
哥。。。沒。。。沒事,我的酒量。。。你。。。還不放心?
說完,李塵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,一手拿杯子,一手拿酒壺,說道:你們。。。你們都給我靜靜。
聽到李塵的話,所有人都默不作聲的盯著李塵。
李塵一笑,說道:我李塵能有今天,多虧了我哥。
聽到這,我有些奇怪,李塵怎不結巴了?
李塵繼續說道:所以,我這條命就是我哥的,誰欺負我哥都不行,楊熊,也不行,你們等著的,總有一天,我會把楊熊的狗頭摘下來。
李塵。。。
隨著我的一聲斥,李塵嘿嘿笑道:你們看,我哥生氣了,我不說了。
李塵的憨模樣惹的眾人哈哈大笑。
李塵也紅著臉陪笑。
似似乎乎之間,我聽到李塵嘀咕了一句,楊熊。。。我一定讓你後悔。
吃完飯,我回到了在西安的出租屋。
富貴,你回來了?這段時間你幹什去了?為什電話也打不通呢?
我笑了笑,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,說道:這段時間不是出去辦事了嗎?
魚蓮眉頭一皺,說道:電話呢?這個怎解釋?
我雙手一攤,無奈的說道:泡水了,用不成了,後來者丟了,就懶得補了。
魚蓮端過來一杯水,說道:富貴,我這次來西安就是來看著你的,你可千萬千萬不要胡來,知道嗎?
輕輕的將魚蓮攬進懷,我點了點頭。
良久以後,魚蓮似乎想到了什,說道:富貴,你還記得以前我們在北京那個院子麵認識的何春花嗎?
我想了想,問道:怎了,她不是在濤哥的那個夜市擺攤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