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國威突然間的變化讓我有些不太適應,或許他是看在吳倩倩的麵子上,才對我高看一眼,但是這些都無所謂,畢竟我在他眼隻是一個小卒子。
當天下午,我去了醫院,在這,我又一次看到了黑子。
身上插滿了管子,麵帶微笑的躺在床上。
看著他,我不禁一陣心酸,他們跟著我沒有過上什好日子,每天都生活在刀光劍影,如今卻成了這樣。
不知不覺間,我的眼淚流了下來。
哥,你哭什,黑哥沒什大事的,你放心吧。
李塵,這件事別告訴黑哥的家人,你托人往黑哥家送點錢,如果黑哥醒不過來,那我們要給他父母養老送終。
哥,你放心吧,等回到西安,我親自去一趟,就說黑哥出國了,一年半載回不來。
嗯,準備準備,替黑哥報仇。
你放心吧,我都準備好了。
行,等黑哥好一點了,找個車,拉回西安,我估計明天下午要先回北京了。
哥,你不跟我們一起走?
嗯,我這邊有一些事,跟你們走恐怕對你們不利,你告訴耗子一聲,這幾天不要亂跑。
哥,是不是又出什事了?
我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,說道:我可能卷進了一場鬥爭麵,而且這麵的水還很深。
叮鈴鈴。。。
手機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,我看了一眼,是陶芳。
喂,芳姐,怎了?你到西安了嗎?
富。。。富貴,我還在溫州呢。
還在溫州?
嗯,我想跟你一起走。
我想了想,說道:行,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先去趟北京吧。
北京?去那幹什?你不是說要回西安嗎?
芳姐,有一些事,我不得不先回北京。。。
哦,那行吧。
電話掛斷,我從醫院麵走了出來,耗子在後麵追了上來。
哥。
怎了耗子?
哥,剛才你來的時候,有一輛帕薩特跟了過來,一直到現在車上都沒有下來人,我想。。。
嗯?跟蹤我的?
耗子點了點頭,說道:我在樓上看的比較清楚,麵是兩個男人,你進來的時候對著你的背影不停的指指點點。
我拍了拍耗子的肩膀,說道:沒事,你先回去吧,我自有辦法應對。
哥,你小心點,有什事趕緊打電話。
嗯,你跟李塵在這別亂跑。
在醫院門口,我點了一根煙,看著外麵的帕薩特,我笑了笑,我就不信了,在吳國威的眼皮子底下,他們還敢收拾我?
一邊想,我一邊在醫院門口打了個車,向著酒店走去。
果然,車子剛啟動,後麵的那輛帕薩特就跟了上來。
這讓我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,拿起手機,撥打了吳國威的電話。
富貴,怎了?
吳先生,我好像被盯上了。
,意料之中的事。
意料之中?為什?
你想想,早上的時候你碰到了馬政,在他之前,你拿走了楊熊辦公室麵的東西,他豈能坐以待斃?隻不過現在我在溫州,他不好下手,如果我離開了溫州,那。。。你的處境就很危險了。
聽到吳國威的話,我心一陣MMP,原來你吳國威也不是什好鳥,把我當槍使了,你為什不讓支輝去?為什不讓吳倩倩去?偏偏讓我去。
悔之晚矣。。。
我歎了一口氣,掛斷了電話。
回頭看了一眼跟著我的這輛車,我笑了笑,我這個命啊,不管到哪,都是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。
終於,在一路上的心驚肉跳中,我回到了酒店,而那輛帕薩特也停在了酒店門口,沒有進來。
走上樓,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,在樓上,我往下看了一眼,那輛帕薩特已經不見了蹤影,取而代之的,是一輛麵包車。
五點多鍾的時候,支輝送來了晚飯。
剛吃完沒多久,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。
一個陌生的號碼,但是歸屬地顯示的是溫州。
喂。
,陳先生,你好,我是馬政。
馬先生?你怎會有我的號碼?
陳先生,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你上午從楊熊的辦公室是不是帶走了一些光盤?
你。。。你怎知道?
說完,我就後悔了,我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