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。
從機場出來,我們兩人打了個車,直奔機場。
富貴,那個女的真的是你女朋友嗎。
我愣了愣,說道:芳姐,不是的,我的女朋友在西安,剛才那個是吳倩倩瞎說的。
嘻嘻,瞎說?我看不像啊,她說的時候可是認真的呢。
芳姐,你絕對是多慮了。
哎,女人的自覺你不懂,你看著吧,總有一天,她會給你表白的。
芳姐,這一點你絕對錯了。
北京的機場離市區很遠,足足一個小時,我們才到達我曾經租房子的樓下,這就是我公司的樓下。
我指了指旁邊的酒店,說道:芳姐,今天就先在這住下,等到我事情處理完了,咱們一起回西安。
嗯,行。
陶芳並沒有反對,而是跟著我走了進去。
開了兩間房,我對陶芳說道:等會你自己下去吃點,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。
怎?你不吃嗎?
芳姐,我吃的,隻是我有事要辦,所以你先吃吧。
好吧,大老板就是忙。
我笑了笑,從酒店麵走了出來。
我歎了一口氣,拿出手機撥打了濤哥的電話,我必須要把黑子的事當麵告訴他,所以我打算把他約出來說。
喂,富貴。
濤哥,在北京嗎?
在的,怎了?
我也在北京,能出來聊會嗎?
可以,在哪?
咱們公司附近的火鍋店,就是咱們自己開的那個。
馬上到。
電話掛斷,我心思索著怎給濤哥說黑子的事。
二十來分鍾的時間,濤哥開著他的桑塔納到達了火鍋店的門口。
富貴,好久不見。
濤哥。
嗯,來,進去說吧。
進入火鍋店,我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。
富貴,你到北京也不提前說下,我好去接你啊。
桌上的幾瓶啤酒,我自顧自的開了一瓶,倒進杯子,一飲而盡,隨後說道:濤哥,黑子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