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二十五這一天,我帶著二十多人,浩浩蕩蕩的從老家出發,往溫州趕去。
我跟魚蓮是開車去的,剩下的那些人坐火車。
富貴,抽空回來,把魚蓮你倆的事辦了吧。
看著魚蓮父親那有些蒼老的麵容,我笑了笑,說道:叔,你放心吧,今年一定把這事給辦了。
嗯,我跟你嬸沒什心願了,就盼望著抱孫子了。
叔,這個就看魚蓮的意思了。。。
哎呀,爸,你說這個幹什。
哈哈,這閨女。
行,你們走吧,路上開慢點。
車子緩緩的駛出村子,透過後視鏡,我看到了魚蓮母親在抹眼淚,這讓我心也有一些不舒服,畢竟我跟魚蓮這一走,少則幾個月,多則一年才能回來,這對獨生女的魚蓮父母來說,確實有些難過。
魚蓮,錢給你爸媽了?
魚蓮點了點頭,又搖了搖頭,說道:給了,不過我爸媽沒要,他們說我們在外麵處處要用錢,讓我們留著花。
我歎了一口氣,說道:這一次回來,沒有給他們買什東西,取了五萬塊錢,你爸媽兩萬,我爸媽兩萬,這倒是好,他們都沒要。
你看看你,咋還客氣起來了?他們需要錢了肯定會給咱們說的。
我搖了搖頭,說道:你覺得他們會說嗎?
聽到這話,魚蓮沉默了。。。
。。。
早上八點多出發,一直到下午六點,我們才到達溫州,劉風早就已經開好了酒店。
把魚蓮送到酒店,我回到了公司。
在辦公室,我劉風,耗子三人,準備開一個小型會議。
劉哥,現在五金廠跟皮革廠都在正常運轉,但是停工的項目也要抓緊複工了,吳國威那邊一直在催。
嗯,現在正在回籠資金,如果沒有什意外的話,估計到二月份能先開一個項目,現在什都沒有錢好用。
哥,咱們這邊人手很缺,你那還有可靠的人不?弄過來,不是自己人用著也不放心。
是啊富貴,現在普工好找,管理人員不好找,外人咱們用著也不放心。
哈哈,劉哥,耗子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外麵的人該用也得用,光用自己人,我們能有多少自己人?
劉風點了點頭,笑道:那這事不還是得經過你同意嗎?
沒事,我從北京給你調兩個人過來,都是自己兄弟。
哦?莫非是戴榮戴?
嗯,就是他們。
對了劉哥,這一次我從老家帶了一批人過來,你把這些人分開,不要讓他們在一個車間。
頓了頓,我繼續說道:這批人麵不乏一些老油條,但是也有一些踏實肯幹的,你不用看我的麵子,能用就用,不能用就調離崗位。
行,富貴,我知道該怎做了。
劉哥,最近有沒有馬政的消息?
劉風搖了搖頭,說道:暫時還沒有,我也拖人打聽了下,馬政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,不見蹤影。
我笑了笑,說道:行,那不管他了,等到時候看看吳國威怎說吧。
從公司出來,我打了個電話給濤哥,把溫州這邊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,並告訴他現在溫州急需用人。
濤哥滿口答應讓戴榮戴這兩天來找我報道,這樣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鍛煉的機會。
回到酒店,已經是深夜,魚蓮早就已經進入夢鄉,坐在沙發上,我點了一根煙,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,猶如在夢中。
日子一天天的過,戴榮戴也快速的進入了狀態,天天忙的不可開交。
而我跟魚蓮也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房子,天天遊山玩水,日子過得好不愜意。
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一麵發展,但是當我再一次回到西安的時候,卻讓我心涼了半截。
大約四月份的時候,我又一次回到了西安,這一次回西安,是受李佳明的邀請,來談一個比較重要的項目。
到達西安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六點多,是李佳明來接的我。
富貴,走吧,先去吃飯。
在一家特色菜館,我們李佳明相對而坐。
富貴,你現在是越做越大了。
李叔,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,如果沒有你,我怎可能來到西安?更不可能去溫州,歸根究底,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。
哈哈,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。
但是。。。富貴,有件事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