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先生,那我現在應該怎做?
吳國威猶豫了下,說道: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我坐鎮北京,徐亮已經去了廣州,那邊估計還有半個月才能解決完,你要是能撐到徐亮忙完,我可以讓他去一趟西安。
半個月?吳先生,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讓我投一次胎了。
那我沒有一點辦法,現在王家已經開始孤注一擲了,挺過這一波,我們就能挺過來。
吳先生,那我現在該怎辦?
硬挺著,挺到徐亮騰出手,他自然會去幫你的。
在心我把吳國威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,現在把我架到了燒烤架上,但是又不管我了。
我深吸一口氣,說道:行,吳先生,那我知道了。
掛斷電話,我眉頭緊皺。
現在吳國威這我已經指望不上了,半個月的時間,足夠把我跟李佳明查個明明白白了。
我必須要想辦法自保。
自保的辦法就是找周振海的把柄,但是周振海的把柄可不是這好找的,一個不甚,我將會萬劫不複。
而我找貝奇爾的目的也很簡單,就是去剛才那個女人家,看看能不能找到周振海的把柄,與其說是把柄,不如說去威脅那個女人一番,看看能不能從她的嘴知道些什,但是這做肯定會打草驚蛇,也會加快我跟李佳明被滅的速度,這一點讓我頭疼不已。
突然間,我想到了一個東西,錄音筆。
如果我把這個女人的家放幾支錄音筆,那是不是可以偷聽到什?
我拍了拍腦袋,現在隻有死馬當做活馬醫了,我並沒有太好的辦法。
想到這,我拉著蔡成出了茶樓。
找到一家音像店,買了五隻錄音筆,看著手中的錄音筆,我笑了笑,低聲說道:兄弟,你們一定要發揮出作用啊。
當天十一點多,我跟蔡成,貝奇爾,又到了這個女人的樓下。
貝哥,把這五隻錄音筆放到三樓這個房間麵,記住,一定要每個房間都放,並且一定要隱蔽。
貝奇爾打了個響指,說道:行,沒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