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最好的消息就是王德海並沒有食言,果真把錢給轉了過來,這讓我有些煩躁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。
一連兩天,風平浪靜,並沒有什事情發生,但是我的眼皮卻是一直在跳,這讓我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。
第三天的上午,我出院了,並沒有好利索,隻是隔兩天需要過來換一次藥,在這住著,也沒有什意義。
從醫院出來,我並沒有去住酒店,而是在貝奇爾的安排下,住到了一個城中村的旅店內,相對來說這種地方比酒店麵安全一些。
當天晚上,我們眾人齊聚一堂,商量著怎才能把周振海給扳倒。
用李塵的話說就是他給趙名鼎打個電話,讓趙名鼎出麵解決這件事,但是遭到了我的否定。
商量了半天,也沒有商量出什所以然,無奈,我隻能拿出手機,撥打了吳國威的電話。
電話一接通,吳國威問道:富貴,怎了?
我開門見山的說道:西安這邊又出問題了。
怎回事?
接著,我把這邊發生的事給吳國威說了一遍。
吳國威聽完,笑了笑說道:一個小小的周振海你都搞不定嗎?你不是認識趙名鼎嗎?這種事對於他來說,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解決的。
我知道,吳國威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既然你已經有了趙名鼎做後盾,你還來找我幹什?我這廟小,容不下你這尊大佛。
但是我更明白,趙名鼎隻是李塵的關係,跟我並沒有什交情,以後還有很多事需要依靠吳國威,這個時候隻能放下對他的成見。
我笑了笑,說道:吳先生,有些事我也不是不得已而為之,我深知,想在國內站穩腳跟,那還是得依靠吳先生,咱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麵的螞蚱,我倒了對你也有一定的影響,所以我想。。。
你想讓我幫你?
是的,吳先生。
陳富貴啊陳富貴,說實話,你那點產業在我眼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,我為什三番兩次的幫你,你心應該有點數,所以你也用不著說什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麵的螞蚱,懂了嗎?
聽到這話,我臉色一沉,但是很快臉上又充滿了笑容,對著電話說道:是的,吳先生,但是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,你放心,隻要我這次能東山再起,我一定跟著你的步伐前進的。
吳國威稍微猶豫了下,說道:我看看吧,我這邊是騰不出來空了,徐亮要是有時間的話,我讓徐亮過去一趟。
聽到徐亮,我愣住了,上一次在廣州,我們兩個談的很不愉快,如果徐亮來了,他會幫我嗎?我有些拿捏不準。
行了富貴,我這邊還有點事,先掛了。
電話掛斷,眾人都用一股異樣的神色看著我。
怎了?都這看著我幹嘛?
我這一問,眾人都低下了頭。
李塵站起身,說道:哥,沒必要這卑躬屈膝的,大不了咱們去廣州,一樣可以發展的很好的。
聽到李塵的話,我明白了,他們都認為我卑躬屈膝的向吳國威求救,為我感到一絲心酸。
我笑了笑,說道:沒事的,我們的產業大多集中在北京,西安,溫州,以後的事情還有很多,不可能那件事都讓鼎哥幫忙吧?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。
哥。。。
我擺了擺手,繼續說道:再說了,如果去廣州發展,那我們這多年的辛苦,就都白費了,而且現在有很多的事情我們都要依靠吳國威,有了他的幫助我們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。
說完,眾人再次看向了我,伍讚讚說道:富貴,不好意思,這多年了,我什忙都沒有幫上,我。。。
伍哥,咱們還用說這個嗎?隻要兄弟們能在一起平平安安的,我就已經很滿足了,當然,能在賺一些小錢,那更好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貝奇爾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貝奇爾疑惑的看了一眼手機,按下了接聽鍵。
隻聽對麵的喊道:貝哥,不好了,我們這被圍了,這些人要打進來了。
馬上到。
貝奇爾說這句話的時候,人已經在門外了。
我僅僅是愣了一下,便說道:快走,李佳明很有可能出事了。
話音剛落,眾人紛紛向著外麵跑去,我們所在的這個城中村距離李佳明所在的那個有五分鍾的路程。
我們下樓以後,貝奇爾已經把車調好了頭,眾人趕緊上車,貝奇爾一腳油門,向著另一個城中村駛去。
在車上,貝奇爾麵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