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們兩個已經把牛逼吹出去了,如果要是辦不成,我們得多丟人啊,還好有李塵兄弟。
濤哥,這兩天我們先在這等著就行了。
嗯,行,沒事去跟這張醫生去山采采藥,也多學點知識。
在院子麵,我們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,不知不覺,時間已經到了中午。
而張良生,也從山上回來了,背著滿滿一筐的草藥。
哎媽呀,可把我累死了,摘這些草藥,真不容易。
張醫生,辛苦了。
說完,濤哥又是遞煙,又是倒水。
嗨,辛苦個啥,都是莊稼人,你們兩個先坐著,我把草藥先放起來,曬曬,等這幾天曬幹了,就可以給黑子用了。
行,張醫生,這兩天我跟濤哥也沒有什事,我們兩個幫你去山上采藥。
正在說話的時候,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,喊道:良生,良生?
我回頭一看,頓時傻了眼,來的不是別人,正是桃花的村長。
他看到我,也愣住了。
富貴?你怎來了?
,村長,好久不見。
村長笑了笑,快步走到我麵前,拉住了我的手,滿臉笑容的說道:富貴,看到你正好,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。
我看一眼村長,發現他現在是寸頭,在頭頂上有一塊碩大的疤痕,沒有長頭發。
而在他左邊的臉頰部分,也有一道三四公分的傷疤。
看到我盯著他看,村長笑了笑,說道:富貴,看什呢?你應該都知道了吧?
說完,村長向著堂屋麵張老爺子的遺照看了一眼。
我重重的點了點頭,說道:知道,不過你放心,關於張老爺子這件事,我一定要給他一個交代。
村長一臉震驚的盯著我,左看看,右看看,良久以後,緩緩的開口道:富貴,聽叔一句勸,這件事你管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