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鍾後,羅秋嬋給我回了電話。
富貴,我這邊已經聯係了,我估計大概有個百十來號人,現在他們已經出動了,全城尋找這個小女孩。
秋嬋姐,多少錢,我轉給你。
嗨,富貴,說啥呢,咱倆這關係,我能要你的錢嗎?
對於羅秋嬋,我並沒有很客氣,隻是點了點頭,說道:行,等這件事結束了,我請你吃飯。
掛斷電話,我們幾個坐在車,誰都沒有說話,氣氛有些沉悶。
又過了半個小時,貝奇爾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喂。
小貝,人我已經聯係好了,目前隻有四十個,你看看什時候出發?
現在,越快越好,我已經在去北京的路上了。
行,我這就安排。
我很想給濤哥打個電話安慰他一下,但是想了想,現在不是時候,他正是慌亂的時候,這個時候還是不打擾他為好。
一路上,伍讚讚把車開的飛快,我坐在上麵是心驚膽戰。
終於,第二天早上天剛微微亮的時候,我們三個到達了北京。
一夜過去了,嫣然還是沒有一點消息。
這個時候,我的心已經沉入了穀底,如果這要是人販子,現在的嫣然可能在國內的任何一個地方,畢竟距離事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來個小時。
陰沉著臉,我們幾人在一個公園麵,找到了濤哥。
此時的濤哥蓬頭垢麵,上身的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,光著膀子,坐在公園的凳子上,雙眼無神。
濤哥,嫂子呢?
我讓張龍張闖帶著她去別的地方找了,現在我把能叫上的人全部叫上了,估摸著有三四十人,都在找嫣然。
說話間,有兩個騎摩托的黃毛,在我們麵前停了下來,一人手拿A4紙,一人手拿膠帶,在電線杆上貼了起來。
貼完以後,他們兩人走了過來,問道:幾位大叔,有沒有看到這個小女孩?
說完,舉起了手中的A4紙。
我定睛一看,上麵正是我發給羅秋嬋的那張圖片,我沉聲問道:你們也在找她?
兩個黃毛愣了愣,一臉迷茫的說道:你們也是?
我點了點頭。
臥槽,又碰到一波,昨晚到現在碰到三波人了,都是找這個小女孩的,大叔,你們有線索了沒?
伍讚讚搖了搖頭,說道:暫時還沒有一點線索。
行,大叔,那你們慢慢找,我們也去找找,畢竟能找到就有兩萬塊錢呢。
說完,兩個黃毛騎著摩托車,揚長而去。
濤哥看了我一眼,問道:富貴,這都是你安排的吧?
我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。
濤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問道:有水沒?給我拿一瓶。
我趕緊從車拿出一瓶礦泉水,濤哥接過以後一飲而盡,說道:兄弟們,辛苦你們了,幫幫我,找到嫣然。
說完,這個北方大漢居然流出了淚水。
濤哥,你放心吧,就算是掘地三尺,我們也要把嫣然給找出來。
對,大家都別閑著了,我們分頭去找。
富貴,你跟濤哥一組,我跟讚讚一組,我們分頭去找,西安那邊的人再有兩個小時也到北京,到時候我讓他們也全部行動起來。
濤哥拍了拍貝奇爾跟伍讚讚的肩膀,說道:兩位,我啥都不說了,濤哥謝謝你們。
說完,濤哥搖搖晃晃的向著車子走去。
回到車上,我一邊開車,一邊了解情況,濤哥說嫣然是昨天下午跟著王芳在新華大街的一個商場外麵逛街,王芳去了衛生間,嫣然在外麵等著,等到王芳出來,嫣然就沒有了蹤影。
濤哥,附近的監控看了沒?
濤哥點了點頭,說道:盲區。。。
聽到這話,我頓時心涼了半截,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,如果要是落入人販子的手中,那後果不堪設想,尤其是在廣東那邊,很多乞討的兒童都是經過人販子的手流入那邊的。
但是我不敢跟濤哥說,現在隻能盡最大的努力去尋找嫣然。
濤哥,我們現在去新華大街,隻要有監控的地方,我們全部找一遍,如果能發現什蛛絲馬跡,那是最好不過了。
濤哥現在已經沒有了主心骨,聽到我這說,隻能無力的點了點頭。
一路無話,大約二十多分鍾以後,我跟濤哥到達了新華大街濤哥所說的這家商場。
由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