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的時間,耗子把房子弄了起來,一共兩間,不過不是磚頭房子,而是兩間彩板房。
麵裝了一台空調,又買了一些家具,也算是一個臨時的小家了。
從路上看,地突然出現了兩間房子,很讓人意外。
這塊地是羅秋嬋家的沒錯,但是現在羅家沒有人了,歸村所有,所以被耗子以一年三千塊錢的價格租了下來,我讓耗子給了十年的房租,這個地方,我覺得我以後會常來。
哥,東西都齊了,你看看還有什配的嗎?
我看了看,房間前麵二十多米,便是羅秋嬋的墳墓,在墳墓到房間這紅磚鋪出來了一條路,這樣的話不管是下雨還是下雪,都不影響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:就這樣吧,我大概率不會在這住太久,估計一個月。。。或者。。。兩個月!
耗子點了點頭,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開始抽煙。
耗子,你沒事就先回去吧,雖然說現在公司不是咱們的了,但是你的工作不能丟,而且有你李塵哥在,別人也不敢怎樣你。
耗子低著頭,歎了一口氣,說道:哥,咱們什時候可以東山再起?
突然間,我迷茫了,有些不知所措。。。站在窗戶邊,望著羅秋嬋的墳墓,陷入了沉思。。。
是啊,如果公司要不回來,我該怎辦?是重新開始還是另尋出路呢?
一時之間,我也迷惑了。。。
又過了三天,耗子走了,臨走之前買了一個大冰箱,買了很多很多的東西。
又買了幾十桶純淨水,足夠我用到過年了。
耗子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,不管是吃還是住。
電的話也是耗子花重金請村的電工接的,據說是花了兩千塊錢。
麵包車耗子也給我留下了,這樣的話有什事我也可以自己開去縣城。
耗子一走,我便又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人,每天除了吃就是去羅秋嬋的墳邊上坐一會。
久而久之,我也有了新的夥伴,放羊的老李頭,他總是帶著一壺5升的塑料壺,麵裝著白酒,渴了或者是餓了,就那來上一口,一壺酒僅僅隻能維持兩天。
還有一個就是村的寡婦,別人叫她花妞,而我則是叫她花姐。
因為她的菜園子緊挨著我的房子,久而久之,我們也就認識了,每次在菜園子麵幹活,我就坐在外麵曬太陽,她總是會打趣的說道:年紀輕輕就步入老年生活了,不鍛煉鍛煉,人不就廢了?
對於她的話,我隻能笑笑,因為我的身體狀況,我自己知道,現在別說是幹重活了,就是跑兩步都很喘,我想去醫院檢查下,但是我又怕檢查出來什問題,所以一直不敢去。
而此時我已經在這住了半個多月。
呦,富貴,又看秋嬋呢?
花姐又來了,好像每天快中午的時候她都會來菜地摘菜,看到我,免不了一番打趣。
富貴,秋嬋是你的女朋友嗎?
花姐把菜籃子放在一旁,看著我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我搖了搖頭,說道:不是,但是她卻是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之一。
唉。。。情種啊!
花姐一聲歎息,挎著菜籃子,向著地走去。
不一會的時間,便摘了滿滿一筐。
富貴,我給你留了兩顆白菜,你吃吧,不用客氣,菜地就在邊上,想吃什自己摘就行。
花姐大大咧咧的性格很是討喜,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兩個酒窩,讓人看了如沐春風。
我點了點頭,擠出了一絲笑容。
富貴,你年紀輕輕的就在這守墳,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。
我擺了擺手,說道:沒有什合適不合適的,這個地方,我租了十年,往後還會繼續租,我覺得。。。我可能一輩子都離不開這。
花姐的眼中透著幾分迷惑,一臉的不解之色。
我並沒有解釋,而是依舊望著羅秋嬋的墳墓發呆。
花姐歎了一口氣,說道:你的事都傳遍了十八鄉,大家都說你是瘋子,神經病。
我愣了愣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我成名人了?
花姐點了點頭,說道:那可不,都知道這個有個守墳人,每天啥也不幹,就盯著墳墓發呆,有人說你是個傻子,有人說你腦子有問題,還有人說你無家可歸了。。。
但是。。。我怎看你也不像是傻子,更不像是無家可歸的樣子。
瞬間,我來了興趣,問道:花姐,我怎就不像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