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晃,我在這已經待了一月有餘,這也讓我的名號傳遍了整個村子。
有人叫我守墳人,有人叫我癡情男,但是更多的人叫我煞筆!
不管他們叫我什,我都能接受,因為我跟他們並沒有什接觸,如果有一天我走了,跟這些人走對麵,我可能都不會認識他們。
而這段時間我最常幹的事就是躺在躺椅上,邊上泡上一壺茶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這一天,我照常在外麵曬太陽,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,我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看著來電顯示,我內心狂震,李塵,憑我對他的了解,那不會平白無故的給我打電話,既然他給我打電話,那就意味著肯定是有什事,而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我那些產業的事。
莫非李塵已經跟趙名鼎談好了?
按捺住內心的激動,我按下了接聽鍵。
哥。。。
李塵,怎了?我聲音略顯平淡,但是我內心卻很激動。
李塵略微猶豫了下,說道:哥,甘孜那邊出事了。
出事了?我瞬間驚醒,從躺椅上麵站了起來,問道:怎回事?
李塵歎了一口氣,說道:水比我們想象的深,申警官被停職,孫玉田航因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,現在他們兩個已經出院了。
什?
我瞬間懵了,這兩個人渣不但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,居然還無罪釋放,這讓我大為不解。
哥,這件事你說該怎辦?李塵在電話那頭對我發出了詢問。
我略微沉思了下,問道:我們大概率還要再跑一趟甘孜了。
好,等的就是你這句話,我現在買票,大約晚上就能到鄭州,我們在那集合,一起去甘孜。
我點了點頭,默默的掛斷了電話,轉過頭,望了一眼羅秋嬋的墳墓,我有些慚愧,事發這久了,我居然還沒有幫她報仇,這讓我有些難受。
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,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墳墓,內心有些淒涼,這久了,我居然連這點事都辦不好,百年之後,我有什臉麵去見羅秋嬋?
把院子麵收拾了一下,房門也鎖了起來,背著一個小包,我便出發了,我要去鄭州機場,在那接著李塵,一起去甘孜。
回頭看了一眼,我頭也不回朝著麵包車走去,這一走,就不知道什時候能回來了,再有兩個多月就要過年了。。。
傍晚的時候,我到達了鄭州,直接去了機場,李塵還沒有到,大約還需要三個小時左右。
閑著無聊,我便在車上睡了一覺,這一覺睡的我神清氣爽,如果不是李塵給我打電話,我覺得我能睡到半夜。
這一次李塵不是一個人來的,還帶了小龍小虎兩人。
看到兩人,我露出了一絲微笑,有這兩人在,我跟李塵的生命安全是絕對可以保障的,隻有看到他們兩個的英姿才知道這倆人是真的猛。
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鍾,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。
哥,是先在這休息一晚上還是連夜走?
我抬頭看了一眼小龍小虎,發現都是精神抖擻,沒有一絲的疲憊感,我便說道:走吧,這件事早處理。
李塵點了點頭,向著麵包車走去,小龍小虎在主駕駛跟副駕駛,我和李塵則是在後麵。
李塵,何才善那怎說?甘孜那邊他幫不上忙嗎?
李塵緩緩的搖了搖頭,說道:能幫,但是幫不上太大的忙,甘孜那邊的關係錯綜複雜,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簡單,我們所了解到的,隻是表麵而已,這一次我特意帶著小龍小虎,這樣的話對於我們來說,也算是有了一份保障。
我聽完,歎了一口氣,頗有些無奈,看來地頭蛇永遠是地頭蛇,誰來也不好使,這要是在廣州,李塵分分鍾就能解決的事,但是在甘孜卻又成了另外一種情景。
哥,我有些後悔了,當初就不應該把孫玉田航交給申警官,這樣不但害了申警官,更是讓這兩個畜牲有了可乘之機。
我對著李塵翻了翻白眼,一臉無奈的說道:這件事你做的沒錯,如果你要是自己處理這兩個人,那估計現在的你也不會好過,就像你說的,甘孜哪的水很深,你能保證你自己全身而退嗎?
李塵聽完,沉默了,這件事就是這個樣子,強龍不壓地頭蛇,這誰都改變不了。
一路上仍舊是小龍小虎換著開,兩人就像是吃了藥一樣,一路上不知疲倦。
第二天淩晨的時候,我問道:虎哥,龍哥,你們兩個都不困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