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得抓緊離開,最起碼短時間之內我是不能回來了,待在這恐怕會被他們撕碎。
現在隻有一個字:拖,拖到警察來。
不多時,花姐婆婆的聲音又傳了出來。
花妞,我們家對你也不薄,你說你幹出來這種事,你對得起誰?以後十八鄉的,我怎出門。。。
越說越傷心,說著說著,花姐婆婆居然哭了出來。
花姐氣的直跺腳,憤聲說道:你別有的沒的行不行?壓根就沒有的事,你胡說什呢?到時候大家信以為真,你讓我以後怎活?
你做都做了,還怕我說?我告訴你,你這輩子活是我們家的人,死是我們家的鬼,你別想跟這個小崽子快活。
麵對這個老太太的信口雌黃,花姐頗為無奈,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把臉轉了過去。
我拿出手機,給花姐發了短信:花姐,別怕,我已經報警了,估計一會就到了,沒事的。
剛發出去,花姐便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轉頭向著屋子麵看了看,回複了一個字:嗯。
我想了想,對於有素質有文化的人,似乎還有道理可講,但是對於這些人,我是有道理也講不通。
按說我這些年什人沒見過?什事沒有經曆過?甚至在生與死的邊緣都徘徊了好幾次,但是我還是覺得這些人比任何人都難纏。
因為他們不講理,隻認為自己所想的就是對的,就是道理,不管你怎跟他們溝通,他們都不聽。
同時我也在心暗下決定,以後等我有了子女,無論如何,我也要帶他們走出去,接受良好的教育。
對於這些人,惹不起,隻能躲,躲的遠遠的。
正當我沉思的時候,外麵響起了警笛聲,我心中一震,放下手中的杯子,朝著外麵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