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想著,我一邊往桃花走去。
。。。
中午的時候,濤哥到了。
他是自己包了一個車來到桃花的。
看到濤哥的那一刻,我長出了一口氣。
濤哥拍了拍我的肩膀,說道:沒事的,這件事我來處理,你給我說說看是什情況。
把濤哥帶到堂屋,我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給濤哥說了一遍,聽完以後,濤哥說道:這件事最主要的是先弄清楚蔡成跟貝奇爾兩個人,誰把這個責任給攬下了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:濤哥,我就是這個意思,但是現在我不方便出麵,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的。
“啪嗒”濤哥點上了煙,吐出一口濃煙,說道:這隻是其一,其二就是得趕緊確定死者是誰,家在哪,然後我們對人家進行賠償,看看能不能出諒解書,如果能出,不管這件事是誰承擔下來的責任,那最起碼可以輕一些。
我對這些一點都不清楚,我不知道人死了出諒解書有用沒有,反正是濤哥怎說,我怎做。
一陣沉默過後,濤哥再次說道:其實我倒是希望這件事是貝奇爾承擔下來,就像你所說,那個柔姐的能量很大,並且對貝奇爾還有一點意思,如果她知道貝奇爾進去了,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救他。
我想了想,說道: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想辦法聯係上這個柔姐?
濤哥點了點頭,說道:是的,這樣,我現在去打聽打聽貝奇爾他們在哪,你幫我準備一些信封,我下去找個銀行取點錢。
信封?我這沒有,你現在隻能去廠子麵拿了。
濤哥笑了笑,說道:富貴,沒事的,我先去打聽打聽什情況,你也不要急。
說完,濤哥站起身,朝著外麵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