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,我在水果廠住了下來。
第二天一早,我便帶著劉麗麗去了桃花。
第一件事仍舊是去看看黑子。
良生叔,在家嗎?
富貴?
“嘎吱”大門打開了,張良生從麵走了出來。
哎呀富貴,可是好久沒見你了啊,怎想著來這了呢?
想你了,自然也就來了。
哈哈,好小子,來,趕緊進來。
張良生把我讓進了屋,開口問道:這位是......
說著,他指了指劉麗麗。
我趕緊說道:我一個朋友,你不認識。
張良生疑惑的看了一眼,並沒有再次發問,而是說道:看看黑子吧,走。
來到黑子的房間,他正在睡覺,站在他的床邊,靜靜的看了一會,我便走了出去。
良生叔,等到晚點我在過來。
晚點過來?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嗎?
我搖了搖頭,說道:不來了,我來的時候已經帶了一些吃的,中午我自己做就可以了。
張良生點了點頭,說道:有需要幫忙的你說話,別客氣。
我笑了笑,帶著劉麗麗朝著外麵走去。
富貴,這個黑子是誰?為什沒有聽你說起來過?
略微猶豫了下,我說道:他是我的一個好大哥,因為我,他才成為這個樣子,不管治好治不好,這輩子,我都得養他。
劉麗麗點了點頭,並沒有說話。
來到嫣然的老房子,我打開了門。
麵仍舊是那個樣子,不變的是多了很多灰塵。
這.....富貴,這又是誰的房子啊?
我抬起頭,歎了一口氣,說道:一個小女孩的房子,也可以說.....我是她的幹爹。
幹爹嗎?真好...
劉麗麗說完,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,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又是一個上午的收拾,終於把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,劉麗麗說道:富貴,這個床好漂亮,我們睡這一張床,好不好?
劉麗麗所說的那張床,正是羅秋嬋以前睡的床。
看著那張床,我一陣失神,床在,人卻不在了。
我可以睡這張床,劉麗麗也可以睡這樣床,但是我們兩個在一起,卻不能睡,因為我不想我自己的苟且之事玷汙了羅秋嬋的床。
我搖了搖頭,說道:不可以,這張床已經有主人了,我們去另一個房間睡。
有主人了嗎?劉麗麗嘀咕了一聲,沒在說話。
我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。
中午飯,我們是自己做的,並沒有去張良生家吃,來的時候,我已經從水果廠那拉了一些菜。
簡簡單單的四個菜,又燜了一大鍋米飯,我跟劉麗麗兩個人吃了起來。
我看著劉麗麗,問道:麗姐,你準備什時候回去?
啊.....
劉麗麗一愣,隨即怔住了。
沉默了一會,她說道:我不著急!
看著劉麗麗,我陷入了沉思,如果我給她錢,給多少合適呢?現在的水果廠經營的確實不錯,也能拿出來一部分閑錢,多了我不想給,少了我也拿不出手。
想了想,我說道:麗姐,我給你三十萬,夠了嗎?
三十萬?
劉麗麗的嘴巴張成了0型,一臉震驚的看著我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:你兒子結婚,彩禮什的,都要錢,拿著這些錢,給他辦風光一點吧。
富貴.....
劉麗麗喊了一聲,隨即眼淚流了下來,哽咽著說道:富貴,謝謝你,我.....我真的不知道該怎報答你了。
我擺了擺手,說道:我沒有想過你怎報答我,我們相識一場,也是緣分,三十萬,不多也不少,我想著應該足夠你用了。
劉麗麗點了點頭,說道:我想的是你能借我十萬塊錢,就差不多了,我沒有想到.....
劉麗麗的眼淚說來就來,順著眼角流到了下巴。
我伸出手,擦拭掉她的眼淚,說道:行了,別哭了,沒有什大不了的,不就是錢吧,我現在就給你弄過來。
說完,我拿出手機,撥打了蔡成的電話。
電話剛一接通,蔡成便在電話那頭喊道:富貴,怎不下來吃飯呢?
我笑著說道:蔡哥,我就不下去了,上麵已經做好了,正在吃。
你這小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