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逼迫他去娶柔姐。
我們三人低著頭,猶如霜打的茄子。
沉默了良久,貝奇爾緩緩的開了口,說道:最可怕的是我們不知道剩下的那些合作商會不會解約,如果他們要是也解約,恐怕我們.....
我反問道:你覺得會不會?
貝奇爾苦笑道:大概率是會的,這個行業基本上可以說是柔姐一手遮天,尤其是在南方這個市場,沒有人可以和她匹敵,她想扶持誰,那就是一句話的事。
我心中一沉,頓時有些煩躁,如果真如貝奇爾所說,那這件事確實難辦。
小貝,要我說,你不如從了柔姐。
蔡哥,你別說了,這件事我也難受,我.....
接下來的話,貝奇爾沒有說。
我歎了一口氣,說道:蔡哥,現在的情況隻能看一下明天怎樣了,如果剩下的沒有解約,那我們就先幹著,夜班該取消的取消,形勢在這放著呢,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。
蔡成點了點頭,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笑著說道:小貝,成也是你,敗也是你啊。
貝奇爾也無奈的笑了,說道:如果可以,我寧願不認識她,雖然她把我們的廠子帶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,但是對我們的打擊也是重大的。
行了,別感歎了,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,那我們就要解決。
唉.......真讓人蛋疼。
貝奇爾歎了一口氣,踉踉蹌蹌的朝著外麵走去。
看著他的背影,我心中沒來由的有些難受,問我是為什,我也說不清楚。
貝奇爾在廠子麵住下了,而我則是回到了老房子麵,這個時候,天色已經黑了下來。
看著床上熟睡的劉麗麗,我歎了一口氣,隨即在她旁邊,我也躺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