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這個酒量在我們村恐怕小孩子都不會和我坐一桌。
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點酒,它是助眠的**,也是化解悲傷的良藥,躺在陪護床上,沒一會的時間,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等我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,天色已經微亮,我看了一眼,不知道什時候,護士已經把玉英二哥的藥給換了。
我走到走廊,又從走廊走到了樓梯間,點上一根煙,狠狠的吸了一口,這個時候,或許玉英他們正在忙活著螃蟹大爺的事。
滴滴......
這個時候,我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短信的聲音。
我拿起來一看,是二叔給我發的信息。
小子,今天螃蟹下葬,我就不過去了,你早飯記得吃,等到中午的時候我給你帶好吃的。
看到這條短信,我心中一暖,二叔對我絕對沒得說,即使是親兒子,也不過如此。
從北京到現在,不管我是什身份,多有錢,有多大的能力,但是在二叔的眼中,我似乎是哪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。
直到有一次跟二叔在一起喝酒,我問二叔為什對我這好。
二叔看著我,歎了一口氣,緩緩的說道:一家人,流血一樣的血,我不對你好對誰好?
我點了點頭,確實正如二叔所說,我們的身上流著一樣的血。
.......
回到病房,我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玉英的二哥,我歎了一口氣,不管他能不能聽到,我還是對著他說道:二哥,螃蟹大爺要出殯了........
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,我感覺到病床上的他手指微微動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