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在玉英二哥斷斷續續的描述中,我知道了事情的過程。
就在我走的前一天下午,玉英去街上趕集,被街上的小混混拉到一個破舊的房子麵被強(奸)了。
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我愣住了,坐在床上,大腦一片空白,有些不知所措。
電話是什時候掛斷的,怎掛斷的,我不得而知,直到電話掛斷了好久,我還是處於一個極度震驚的狀態。
這都什社會了,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的發生。
煙,我是一根接一根的抽,有些想不明白,這到底是怎回事,或者說我的腦袋一片混亂,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會發生。
不知道什,我感覺身體有些僵硬,站起身走了兩步,腦袋上麵傳來一陣眩暈的感覺。
從白天坐到黑夜,中間我一口水都沒有喝,但是我身上裝的兩盒煙卻沒了。
我一臉茫然的朝著四周望了望,有些不知所措。
愣了好大一會,我下了樓,不知不覺,我走到了浴池麵。
坐在麵好大一會,我的腦袋終於清醒了過來。
猛然間,我想到了一個人,那就是陳濤,這件事大概率跟陳濤家有關。
在大池子麵泡了半個小時左右,我站了起來,穿好衣服,朝著餐廳走去。
剛坐下還沒有開始吃,我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我拿起來看了一眼,是洪亮的電話。
喂,洪哥!
富貴,我今晚可能過不去了,就不過去了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:沒事的洪哥,你該忙忙吧,我估計大概這兩天我就走了。
走?去哪啊?好不容易來一趟,多待兩天啊,我這兩天就忙完了,這幾天帶你出去逛逛。
我笑了笑,回道:洪哥,我的老家那有點事情,我需要回去處理一下。
哦?嚴重嗎?
沒事的,我有辦法去解決的,不用操心。
行,富貴,那你忙你的,這邊交給我,你放心吧。
嗯,那我掛了。
電話掛斷,我略微猶豫了下,拿出手機撥打了貝奇爾的電話。
電話剛打出去,貝奇爾便接通了電話。
富貴,你是不是要來桃花了?哈哈.....
我歎了一口氣,問道:你現在跟柔姐的關係怎樣?
電話那頭沉默了,半晌都沒有說話。
瞬間,我心涼了半截,貝奇爾的意思很簡單,他跟陳曉柔的關係似乎並不怎樣了。
原本這件事我能依靠的隻有李塵,陳曉柔,但是現在貝奇爾沉默不語,似乎預示著陳曉柔已經幫不上忙了。
我歎了一口氣,緩緩的說道:行了,沒啥事,我就是問問,沒啥事的話我就掛了。
說完,沒有等貝奇爾說話,我再一次掛斷了電話。
玉英的事我肯定要管,原本以為玉英二哥的那一次就是陳濤家最後一次泄憤了,但是沒有想到,他們家居然想趕盡殺絕,就連玉英都沒有放過。
這讓我有些意外,或者說我壓根就沒有往這一方麵想。
另一方麵,我有些痛恨自己,為什走的那一天沒有沒有堅持堅持,這樣的話或許我就可以看到玉英了,也可以提前知道發生了什。
這久的時間,我不知道玉英是怎度過的,或許她也有過輕生的念頭吧。
正當我在自責的時候,我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。
我疑惑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是貝奇爾。
略微猶豫了一下,我按下了接聽鍵。
喂,貝哥!
貝奇爾在電話那頭小心翼翼的問道:富貴,你是不是遇到什難事了?
我笑了笑,說道:確實是有那一點難事......
嗨,有啥事你說就是了,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啊,雖然我跟柔姐是不可能的,但是我覺得找她幫個忙還是沒有問題的,這樣,有啥事你就給我說說,然後我去找柔姐說,正好,這幾天柔姐讓我去一趟長沙。
聽到貝奇爾這說,我仿佛又看到了希望,柔姐讓他去長沙,那就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可以的,似乎並沒有我想象的那差。
略微遲疑了一下,我把過年期間一直到現在發生的事情全部給貝奇爾說了一遍,甚至就連其中的細節都沒有漏下,足足花費了我二十分鍾的時間。
說完之後,電話那頭久久未能回應。
我估計貝奇爾是在消化我說的這些話。
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