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,我的手機響了起來,來電話的正是那個女人,周雯。
陳先生,晚上一起吃個飯,我這邊都安排好了,你現在在哪,還在牯嶺街嗎?
對於她,我是很想結交的,直覺告訴我,即使我現在用不到她,但是在未來我是一定可以用到的。
是的,我現在在牯嶺街。
好,在那個酒店?我讓人去接你。周雯說了一聲,聲音之中帶著一些欣喜。
我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:這樣吧,我現在出去,就在中午那個小飯店門口,怎樣?
嗯,行,那我們現在也過去。
說完,我們兩個掛斷了電話。
我離吃飯的這個地方並不遠,出門大約兩三分鍾就可以到。
但是當我再一次來到這個小飯店的時候我卻發現,不知道什時候,大門上麵已經是貼上了封條,不止是消防的,還有衛生局、物價局。
這讓我有些感歎,這個蔣家的實力太強了,僅僅隻是一句話,就可以讓這家店開不下去,比起趙名鼎,恐怕也不遑多讓。
難道貝奇爾說的都是真的?蔣家的實力真的這強?
這一刻,我在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,這個蔣家我是一定要結交的。
大約五分鍾後,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了我的身邊,開車的是中午的那個叫劉堂的保鏢。
周雯從後麵走下來,滿臉笑容的對我說道:陳先生,真不好意思,讓你久等了,這樣,我們先去吃飯,好不好?
對於她的邀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,我趕緊點了點頭。
陳先生,請上車。
說著,劉堂從駕駛位跑下來,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。
我知道,她們這種大家族都是很有講究的,這個時候的車上並沒有別人,隻有我們三個,兩男一女,所以我坐在前麵是最合適不過的。
廬山的夜晚似乎比別的地方來的要早,僅僅不到六點,天色便已經暗了下來。
白天的時候我倒是可以分的清楚東南西北,但是一到晚上我就有點懵逼了。
車子左拐右拐,我並不知道劉堂把我帶到哪去,坐在車上,我也沒好意思問。
但是根據我的直覺,車子似乎並沒有下山,而是依舊在山上。
終於,車子在一個類似古建築的門口停了下來。
陳先生,真是不好意思,並沒有找到太好的地方,我們就在這湊合一下吧。
說完,周雯提前下了車。
我看了一眼劉堂,也推開車門走了下去。
打開車門走下去我發現,我們確實是在山上,這個地方也確實是一個古建築,借著燈光我發現牆體是朱紅色的,院子麵種著一些鬆樹,別的卻無法看清。
周雯在前麵引路,一邊走一邊說道:這個地方我也沒有來過,但是聽說是規格極高,是我家先生強烈推薦的地方,他說這個地方並不對外開放,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周雯說完,我沉默了,既然是蔣敬所說,那必然是假不了,甚至有可能他都謙虛了,這個地方不止是不對外營業,甚至於級別太低都無法在這用餐。
剛進院子,就從麵走出來一個大約二十多歲,身穿旗袍的女人。
您好,請問是周小姐嗎?她的麵容十分清秀,雖然不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女,但是讓人一眼看上去卻十分的舒服。
周雯對著她笑了笑說道:你好,是我。
女子微微彎腰,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說道:您好,麵走,蔣先生已經都安排過了,咱們是現在上菜還是一會上?
周雯略微猶豫了一下,把目光投向了我。
我想了想,我跟周雯並沒有什話說,我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來攀上她這個高枝,能和她吃頓飯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。
現在上吧,天也不早了。
旗袍女子回了我一個笑容,說道:好的,這邊請。
她在前麵引路,我們三個跟著走了進去。
吃飯的地方並不是很豪華,但是麵放的東西卻讓人眼前一亮,首先引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屏風,在屏風的後麵是一張圓桌子,在兩側還有屏風,是供人休息的地方,整個房間大約在一百五十平上下。
我僅僅隻是看了一眼,便不敢再多看,我不想讓人家誤以為我是土鱉。
由於隻有我們三個,所以落座的時候並沒有什講究。
劉堂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茶,便恭恭敬敬的站到了屏風的外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