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門,坐在車上,貝奇爾一臉幽怨的看著我,說道:富貴,你咋回事,你剛才為什那說啊?這個孩子要是生下來,我怎辦?張琪怎辦?
貝奇爾這一問,還真把我問住了,我剛才確實有些著急了,在看到貝奇爾跟陳曉柔即將談崩的時候,隻想維護自己的利益,沒有考慮那多。
略微想了想,我歎了一口氣,對著貝奇爾說道:你沒看陳曉柔剛才臉色都變了嗎?她是鐵了心的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,你剛才那說不是存心激怒她嗎?還好我剛才幫你圓了一下,否則今天我們兩個都沒有辦法收場,你看看你,你還埋怨我。
貝奇爾一臉迷茫的點了點頭,小聲嘀咕道:好像是這個意思,但是你也不要這說嘛,我是真的怕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,到時候我怎辦啊。
我啟動了車子,緩緩的踩下了油門,回道:你怕什?車到山前必有路,我們兩個回去想想辦法,總會有解決方法的。
.......
帶著貝奇爾,在陳曉柔家不遠的地方,我們開了房間,住了下來。
躺在酒店的床上,貝奇爾一臉的迷茫之色。
我打開一瓶水,喝了一口,笑著說道:貝哥,我覺得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。
有解決辦法?貝奇爾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,一臉期待的看著我。
我重重的點了點頭,說道:你可以試著和柔姐做朋友,孩子呢,也可以讓她生下來,反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去西安的,我的意思是你在西安一個家,在長沙一個家,這種齊人之福,隻有皇帝才有的啊。
貝奇爾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去,良久以後,他對著我說道:富貴,從現在開始,我不想聽你說話了,你說的都是廢話,真的......
說完,貝奇爾再一次躺了下去。
而我,卻是有些擔心,如果貝奇爾真的要是跟陳曉柔談崩了,我該怎辦?
一直到晚上,我們兩個也沒有討論出一個靠譜的結果。
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說道:貝哥,現在已經快六點鍾,我們去吃點飯吧。
話音剛落,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,我拿起來一看,居然是陳曉柔。
我看了一眼貝奇爾,問道:陳曉柔的電話,接不接?
接唄,那有啥的啊。
貝奇爾說完,我按下了接聽鍵。
富貴,在外麵住下了嗎?
我笑著說道:是的,已經住下來了,我剛才還給貝哥說下去吃點飯呢。
電話那頭的陳曉柔猶豫了一下,說道:別出去吃了,來我家吃吧,我讓廚師做了一些菜,咱們好久不見,也算是聚聚。
我看了一眼貝奇爾,發現貝奇爾也在看著我,他並沒有反對。
我笑著回道:那......會不會打擾柔姐?
哈哈,你看你,什時候這客氣了?我在水果廠那長時間,我跟你客氣過嗎?
行,柔姐,我跟貝哥這就過去。
嗯,趕緊過來吧。
說完,陳曉柔掛斷了電話。
我對著貝奇爾攤了攤雙手,笑著說道:咋整?不能辜負人家陳曉柔的一片心意啊,走吧,別愣著了,去吃好吃的。
唉......
貝奇爾重重的歎了一口氣,開始穿鞋子,一邊穿一邊嘀咕道:特的,我這輩子是造了什孽了我,怎什好事都讓我趕上了?有時間我一定要找個廟去拜拜去。
你?去廟看?行了吧,別汙染佛門重地了,就你身上遭的殺戮,太多太多了。
殺戮?我殺什玩意了?
幾秒鍾後,貝奇爾反應了過來,說道:這玩意能怪我嗎?富貴,不是哥給你吹牛逼,從小到大,我都沒有主動撩過女生,都是她們上趕著找我要聯係方式的,我也不想啊,你是不知道,人帥壓力大啊。
說著,貝奇爾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。
我撇了撇嘴,心中滿是羨慕,我估計當初我在上初中的時候貝奇爾就已經在泡妞了,那個時候,我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書童。
下了樓,貝奇爾開始,我坐在副駕駛。
我對他說道:貝哥,我覺得現在這件事啊,已經這個樣子了就這個樣子吧,不如就讓陳曉柔把孩子生下來,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,你今天也看了,她的態度太堅決了。
貝奇爾再一次沉默了......
良久以後,貝奇爾開了口:富貴,我再爭取爭取吧,主要是我回去沒有辦法麵對張琪,你也知道,我這個人重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