財務,剛畢業那一年去了廣東,在那幹過一段時間,後來不知道因為什就沒幹了。
我想了想,對著張良生說道:財務那就還幹財務吧,我們這正好也缺人。
行,富貴,那叔就不說客氣話了,明天我帶著她們過去找你。
嗯,良生叔,那就明天上午九點,我在廠子麵等著。
可以可以,富貴,這一次可多虧了你幫忙,她們已經來找我兩次了,我始終是張不開嘴。
你看你,客氣了不是?都說了,那是咱們自己家的廠子,有什不好意思的呢?
哈哈,你小子,走走走,咱們兩個去堂屋聊聊。
說著,張良生拿起碗,向著堂屋走去。
這一晚,張良生我們兩個聊了很多,從晚上七點多足足聊到了九點多。
從張良生家出來,山風一吹,我感覺到了一絲涼意,山麵的氣溫似乎與城市有所不同,一到夜晚格外的涼。
回到老房子,王芳,魚蓮,陳曉柔幾個人正在堂屋說話,看到我,她們幾個站了起來。
富貴,你去哪了啊?怎現在才回來?
我看了一眼魚蓮,笑著說道:去了張良生家,你們幾個怎還不睡覺?
陳曉柔指了指東屋,說道:我倒是想回去睡覺,但是他們幾個還在打牌呢。
打牌?
我退出門外,朝著東屋望去,果不其然,麵燈火通明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:行,我去叫貝哥。
走到東屋,麵的幾個人正在打麻將。
我對著貝奇爾說道:貝哥,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,趕緊帶著柔姐回去睡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