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赦的事情一樣。
貝奇爾走了、伍讚讚也走了,就連李佳明也走了,現在剩下的就是魚蓮了。
在我的旁邊,還有著耗子、蔡成。
我有尷尬的對著兩人說道:那個什,要不你倆先走?
蔡成指了指魚蓮開的那個車子,問道:你讓我們兩個打車走嗎?
我重重的點了點頭:對,你們兩個趕緊走,我有一股不好的預感,迎接我的可能是一場有史以來最大的狂風暴雨。
蔡成脖子一縮,有些畏懼的看了我一眼,小聲說道:行吧,富貴,你自求多福,耗子,我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說完,蔡成拉著耗子向著黑暗中跑去。
看到現場隻剩下了我和魚蓮兩個人,我長出了一口氣,現在不管是魚蓮要打我,還是要罵我,我都可以接受,最起碼我不會像貝奇爾那丟人。
富貴,這幾年憋壞了吧?
與我想象的有些不同,魚蓮並沒有打我,也沒有罵我,而是笑吟吟的問我是不是憋壞了。
我瞬間愣住了,有些不知所措。
魚蓮笑了笑,走上前挽住了我的手臂,說道:富貴,走吧,我們回家,你這幾年在外麵打拚,我知道你辛苦了,在加上坐了幾年牢,犯個通誤也是在所難免的,你放心,我是通情達理的。
聽到這話,一股負罪感在我心中瞬間升了起來,這多年了,我從來沒有好好的陪著魚蓮,聚少離多,她從來沒有抱怨,也沒有要求過我什。
富貴,不要想那多,回家好好的過日子就行了,再說了,你這是嫖娼未遂而已,又不是真的嫖了。
說著,魚蓮拉著我上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