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貝哥,我們下去吧,這件事就這說了啊,耗子先去找個設計院,然後再去詢一下招標流程,就開工建設吧。
行,哥,我明天就去。
順著山坡往回走,我們幾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。
哥,這個路是不是要提前修?
我緩緩的點了點頭:圖紙出來還要一段時間,這條路咱們就自己買材料、自己找人來修,村麵的話我去找一下,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。
就在這時,貝奇爾口袋麵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拿出來看了一眼,說道:柔姐的電話。
接著,他按下了接聽鍵。
隻聽電話那頭的陳曉柔語氣極為平穩的說道:你回來一趟吧,你兒子被人揍了?
啊?
一時之間貝奇爾沒有反應過來,拿著手機愣了愣問道:不是,你說什?
我說你兒子被打了,趕緊回來吧。
貝奇爾一臉錯愕的表情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你在哪?我現在就過去。
商場二樓,你過來吧。
說完,電話那頭的陳曉柔掛斷了電話。
貝奇爾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:你們兩個先忙,我回去一趟。
說完,貝奇爾朝著上下衝了過去。
我看了一眼耗子,趕緊說道:快,我們一起去。
貝奇爾跑的飛快,我剛跑了兩步便感覺胸口隱隱作痛,不得已,我隻能停了下來,貝奇爾跑到自己的車前,一腳油門衝了出去。
耗子扶著我,我倆也上了車,不過這個時候,已經看不到貝奇爾的尾燈了。
我咬了咬牙,對著耗子說道:能開多快開多快,一定要追上貝哥。
好的哥!
耗子說完,一腳油門,車子猶如離玄之劍衝了出去。
坐在車上,我想了想,如果陳曉柔真的在縣城出了事,那後果,絕對是可以翻天覆地的,因為沒有誰能承受的住她的怒火,我們這個小縣城不可以,我們整個市或許都沒有人能跟她對著幹。
雖然她的語氣極為平靜,但是根據我對她的了解,她這個人是屬於事情越大,她越平靜的人,比如現在貝奇爾被人打死了,她雖然很憤怒,但是她可能會當著你的麵笑出來。
但是她要是看見個蟑螂,那很有可能會跳起來,而且還會尖叫。
我想,這或許就是她能成功的原因之一吧。
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人,那就是縣城的席林,當初他去我家賠禮道歉的時候我們是留了電話的,或許他可以幫上忙呢?
略微猶豫了一下,我拿出了手機,但是卻並沒有撥打他的電話,兄弟現在已經過去四年多了,他還會認識我嗎?
但是我卻不得不打,因為陳曉柔如果在這出了什事,那就是赤裸裸的打我的臉。
按下撥號鍵,電話麵傳來了鈴聲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十秒鍾.....
半分鍾.....
一直響了一分鍾,但是卻沒有人接聽電話。
我有些氣憤的罵道:媽的,狗東西,真的是人走茶涼。
罵了一句,我趕緊對耗子說道:快點,再快點,現在還沒有看到貝哥的尾燈呢。
耗子神色緊繃,陡然間,車子的速度又快了不少。
終於,在快到達縣城的時候,我們終於看到了貝哥的車尾燈,但是我目測我們的距離還在一公以上。
原本需要二十多分鍾的路程,在貝哥的帶領下,我們僅僅隻用了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便到達了地方。
來到商場的樓下,貝奇爾隨便把車子一扔,就朝著樓上跑去。
等我跟耗子到達的時候,隻能看到貝奇爾的背影。
快,跟上去。
由於我肋骨的原因,我跑不快,隻能讓耗子趕緊追上去。
等我上到二樓的時候,看到貝奇爾跟耗子站在陳曉柔的身邊,愣愣的看著她。
而在陳曉柔的手中,正端著一份臭豆腐吃的是不亦樂乎。
而我的幹兒子,也就是貝奇爾的兒子,坐在一旁,一會看看陳曉柔,一會看看貝奇爾。
我急忙走上前,問道:這.....是怎回事?
陳曉柔抬起頭,看了一眼貝奇爾,說道:等你來,你兒子都被人打死了。
貝奇爾愣了下,問道:那到底是怎回事?你趕緊說啊,急死我了。
陳曉柔把臭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