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來。
席林急忙走上前,拍著我的後背說道:陳老弟,你怎樣?沒事吧?
我擺了擺手,說道:頭.....頭暈的厲害,難受.....
朱副縣長點了點頭,對著我說道:陳老板好好休息,這件事我給你做主。
說完,怒氣衝衝的朝著外麵走去。
席林看了我一眼,嘴角勾出一絲微笑,跟著朱副縣長走了出去。
他們走了沒多久,公安局的人便過來了。
這件事其實應該算是我們鎮上的治安案件,但是隨即朱副縣長的過問,也就成了惡性傷人案件,所以公安局的過來,我也能理解。
陳老板,你知道不知是誰打的你?
哎呦呦....應該是....楊明....我們村的村長.....yue.....
說著,我又幹嘔了起來。
接下來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,大約十來分鍾後,這兩個警察便離開了病房,看著他們的背影,我的眼睛眯了起來。
接著,我拿出手機,撥打了耗子的電話。
耗子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,我對他說道:不管怎樣,想辦法給我做個傷情鑒定,最少也得是輕傷,而且腦震蕩是必須要有的,至於怎做,就看你的了。
耗子重重的點了點頭,說道:好,我現在就去辦。
等一下。
我叫住了耗子,對著他說道:等一會你先拿著你錄的視頻去派出所,到時候你就說你是我朋友,正好湊巧把視頻錄上了,知道嗎?
哥,你放心吧,該怎做,我很清楚的。
說完,耗子走出了病房,而我,則是拿出了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