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火炮大爺也從麵走出來了。
他撓了撓頭,一臉幽怨的說道:我怎覺得我幹爹好像要死翹翹了一樣。
什?
我跟濤哥兩人一臉震驚的看著火炮大爺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隻是給黑子紮個針而已,怎就牽扯到生死了呢?
火炮大爺繼續說道:反正我看這個情況不容樂觀,這樣吧,等到晚上再說吧,如果晚上還不行的話,那就得叫宋豪回來了。
我跟濤哥都沉默了,兩個人都沒有說話,我的麵挺不是滋味的,如果要是因為黑子連累了一個無辜的老人,那我下半輩子豈不是要在愧疚之中度過?
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,我都在惶惶不安之中度過,我怕宋老爺子出事,也怕黑子出事。
所幸的是,下午五點多鍾的時候,宋老爺子醒了過來,此時的我們正在院子麵踱來踱去,商量著是不是要喊宋老爺子的兒子宋豪回來。
當我看到他站在門口,神采奕奕的時候我就知道,這個老爺子,絕對不是凡人。
我立即走上前問道:老爺子,您沒事了吧?
宋老爺子擺了擺手說道:也就是我老頭子身體好,如果不然,你們幾個今天有很大可能就要給我送終了。
看到他開起了玩笑,我們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,如果他要是真的出點什事,我們可是真的擔待不起。
宋老爺子,我這個朋友怎還沒醒?您不是說四個時辰嗎?這已經差不多了啊。
宋老爺子看了看我,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道:這不是還差一刻鍾嗎?你放心吧,一刻鍾以後他要是還不醒,我老頭子的腦袋割下來給你當夜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