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你可怪不了我了哦,誰讓他們都不說呢?
走到韓勇的身邊,拉姆低著頭,對他笑了起來。
接著,他故意用普通話說道:十根手指,十根腳趾,手筋腳筋,全部都雜碎割斷。
“嗚嗚嗚”
任憑韓勇怎喊叫,那幾個人都死死地按著他,讓他動都不能動。
“砰”
又是一錘,這一錘砸出,已經是韓勇的第三根手指了。
調整了一下姿勢,那人又舉起了錘子。
韓勇對著他們說道:他隻是第一個而已,接下來還有第二個,第三個,不要急,一個一個來。
“砰”
又是一錘,這一錘,韓勇腦袋一歪,直接昏死了過去。
我......我說。
終於,蹲在地上的一個人忍不住了,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。
拉姆臉色一變,說道:好,你很識相,你.....
虎子,你特瘋了?你敢出賣軍哥,你小心我......
“砰”
那人還沒說完,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人直接一棍子打在了他的頭上。
一聲悶哼,那人翻了翻白眼躺在了地上。
他.....話太多了,所以,下輩子當個殘疾人吧。
說完,拉姆大手一揮,立即衝出來兩個人把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拉了出來。
至於要做什,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我現在隻關心濤哥李塵他們在哪。
說,袁初在哪?
我之所以這問,是因為知道了袁初在哪,就可以得知濤哥他們的下落。
那名叫虎子的青年畏懼的看了我一眼,說道:他.....他就在後麵那個走廊麵的最後一個房間麵。
他話音剛落,我立即朝著最後麵的那個走廊跑去。
貝奇爾從後麵一把拉住了我,說道:富貴,小心。
尹豐衫急忙說道:拉姆,找人過去看看。
拉姆看了看我們幾個人:我跟你們一起去。
說著,他走到了最前麵,這讓我忍不住對他多了一絲好感,心中暗暗感歎,這個錢花的值。
拉姆帶著我,還有四個人朝著走廊麵走去。
來到走廊麵,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房間,最麵那個辦公室的門打開了,袁初拎著一把手槍從麵走了出來。
拉姆帶著的那四個人立即擋在了我們的前麵,同時手中的槍也對準了袁初。
袁初微微一笑,把槍扔在了地上,說道:尹豐衫,陳富貴,我輸了,輸給了你們。
說著,他舉起了手。
拉姆的手下立即走上前控製住了他,而我和貝奇爾則是立即朝著那個房間跑了過去。
來到房間門口,我愣住了。
房間麵的燈不知道是什時候開的,在椅子上麵,有三個人被綁在上麵,正是李塵、伍讚讚、還有濤哥。
李塵的身上倒是沒有什事,但是濤哥的頭好像是破了,血流了一臉,似乎已經結痂。
而伍讚讚的右腿上麵褲子破了,整條褲子都是鮮血,三個人的嘴巴被塞的嚴嚴實實。
看到我,三個人均是露出了震驚的眼神。
濤哥!
我叫了一聲,急忙衝了進去,一把扯下了他口中的破抹布。
濤哥,你怎樣?
濤哥看了我一眼,說道:富貴,我沒事,趕緊,把讚讚送醫院,他流血太多了。
不用我幫忙,貝奇爾已經把伍讚讚解開了,而我也沒有閑著,立即把濤哥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。
草特的,袁初呢?這個王八蛋,我今天弄死他。
李塵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眼中充滿了怒火。
伍讚讚哆嗦著嘴唇,想說什,但他好像真的是失血過多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貝奇爾對著拉姆說道:拉姆先生,請幫忙把我兄弟先送醫院。
拉姆對著身後的兩人說了一聲,那兩人立即走上前架著伍讚讚朝著外麵走去。
濤哥、李塵,你們兩個怎樣?
濤哥緩緩的搖了搖頭,沒有說話。
而李塵則是滿臉怒火的盯著門外的袁初。
袁初,臥槽泥馬!
罵了一句,李塵提著椅子便走了出去。
我並不怕他把袁初打死,這些日子,我不知道袁初是怎折磨他們幾個的,別說是李塵,就連我都恨不得殺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