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把這根木頭順著船艙的窗戶給扔了出來。
拿到木頭的伍讚讚輕鬆了許多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。
濤哥對我和李塵喊道:仰泳會不會?就跟睡覺一樣,躺著。
對於我來說,這不是難事。
我立即學著濤哥的樣子,屏住呼吸躺在了海麵上,雙腿微微一動,身體便不再下沉。
但是從小生活在西北地區的李塵卻不會,他隻會遊泳,踩水也隻能移動著,這樣一來,他的消耗是最大的。
濤哥對我們說道:兄弟們,堅持住,有過往的船隻,我們就能獲救,大家不要距離太遠,保持在十米範圍的圈離,有什事我們也能照顧一下。
不知道濤哥是怎做到的,我躺在海麵上根本不敢說話,一說話,身體就止不住的下沉。
伍讚讚對著李塵說道:過來,拉著木頭,我還能堅持。
濤哥也說道:去吧,你們兩個一起拉住木頭,這樣能保持體力。
說完,我們所有人都沉默了.....
這個時候,天色已經暗了下來,整個海麵上隻有浪的聲音,除此之外,沒有一點別的聲音。
天一黑,海平麵的溫度快速消失,感覺我的手腳都是冰冷的,尤其是腳,好像已經被凍的沒有了知覺,我扭過頭看了一眼,我們幾個人依舊是隨波逐流,是不是原來的地方我不知道,隻能是飄到哪算哪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又累又餓,渾身上下都是麻木的。
濤哥.....我.....我好像要撐不住了。
富貴,堅持住,一定要堅持住。
說著,濤哥朝著我遊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