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鄉音讓我們幾人也打開了話匣子,把我們的遭遇給大姐講了一遍。
聽完以後,大姐重重的歎了一口氣,什都沒有說,轉身朝著收銀台走去,從麵拿出兩張我們不認識的錢。
這點錢你們拿著,在國外我也幫不上什忙,你們拿著應個急,在這個地方,少出門,以後到了飯點你們就過來,別的不敢說,飯肯定管飽。
看到這一幕,我們在一次集體沉默,不知道該怎描述我們的內心。
大姐,錢我們就不要了,這幾天可能免不了打擾你。
把錢推回去,我謝絕了她的好意。
在異國他鄉做生意本就不易,所以這個錢我們肯定是不能收。
大姐也沒有勉強,仍舊對我們交代道:到飯點一定來啊,我給你們留飯,想吃什給我說,我給你們做。
聽到這句話,我的眼淚差點流出來,因為這句話是我媽經常對我說的。
告別了大姐,我們回到了酒店。
因為這個時候不是吃飯的時間,所以那個黑人小哥也不知道去了哪。
在房間,我問道:李塵,回去以後有什打算?
李塵站在窗前,略微猶豫了一下回道:先打聽打聽鼎哥的消息吧,如果他沒有回來,那我就找個地方隱居吧,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,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
濤哥搖了搖頭,笑道:李塵,你真的門放下了也好,實在不行到時候去北京,我們兩個一起經營火鍋店,也算是一份營生。
李塵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這個時候,我想起來了一件事,那就是現在距離我們出事到現在,到底過去多久了,國內還是我們所想的那個樣子嗎?
答案是否定的,所有的一切隻有等我們回國以後才能知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