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外人,都是自己人,就在這說吧。
濤哥搖了搖頭:不,我隻想對你們幾個說。
濤哥的表情極為嚴肅,戴榮這愣了一下,隨即點了點頭。
看到他點頭,我也站了起來。
跟著濤哥來到外麵的那棵大樹下,他一屁股坐在了躺椅上,指了指地上對我們兩個說道:你們三個坐在地上,沒有意見吧?
我們都點了點頭,一人找了一塊磚頭,坐在了地上。
濤哥四處看了一眼,低聲說道:剛才李塵一說,我也想起來了,你絕對是誤會了富貴。
濤哥!
戴榮剛想說話,濤哥擺了擺手,對他說道:你先聽我說,行不行?
戴榮點了點頭,這一次他沒有反駁。
戴榮,其實富貴為了你的事情也是操碎了心,他去過北京,求爺爺告奶奶,但是沒有一點辦法。
他又去了南方,在那命都差點丟了,才換了你出來,你也是在江湖上混過的,其中凶險,我就不用多說了吧?
對,或許有時候富貴是忽略了某些細節,但是他卻一直努力著。
你們可能不知道,富貴在北京有一個孩子,他甚至拿著那個孩子做籌碼去求別人救你出來,雖然最後沒有成功,但是你能說他做的不夠好嗎?
濤哥!
我有些震驚,濤哥怎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了呢。
富貴,沒事的,在這坐的都是咱們過命的兄弟,沒有什不能說的。
濤哥此話一出,李塵跟戴榮張大了嘴巴,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。
尤其是李塵,臉上帶著三分震驚,三分疑惑,還有四分迷茫。
戴榮也好不到哪去,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