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沒動,但是沈二妮動了,這種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讓貝奇爾出手,否則陳曉柔養他的意義何在?
隻見他大手一揮,他身後的人立即衝了上去,一人按著一個,猶如提小雞崽子一般提了起來。
這幾個人的身材都不算高大,最多隻有一米七,在沈二妮等人手中毫無反抗之力。
貝先生,這些人是帶回去還是怎辦?
沈二妮看著貝奇爾,等待著他發號施令,與先前不同,自從貝奇爾一來,他有什事都是先請示貝奇爾。
貝奇爾還沒說話,剛才被貝奇爾一腳踹翻在地的那人叫道:草泥馬,你們敢動我們?我們可是袁總的人。
此話一出,讓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他以為我們是怕了,從地上站起身,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,繼續叫囂道:我特的警告你們,乖乖的給我們道歉,然後在賠給我們五萬塊錢,這件事就算了,否則袁總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。
“啪”
青年話音剛落,沈二妮蒲扇大的巴掌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。
這一巴掌,打的青年原地轉了一圈,口鼻之中均是流出鮮血。
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二妮,顫抖著手指沈二妮:你......你.....你......
沈二妮像是看傻子一般看了看他,接著又看向了貝奇爾。
貝奇爾則是把目光投向了李塵。
李塵略微遲疑了片刻,說道:帶回去吧,這幾個人暫時不能放。
你.....你們要把我們帶到哪去?
青年似乎有些不死心,顫抖著身體問道。
沈二妮一把掐住他的脖子,冷聲說道:從現在開始,我們沒讓你說話之前,如果你在敢說一個字,那對不起,我會扭斷你的脖子。
霎時間,青年臉色煞白,急忙閉上了嘴巴。
帶他們上車。
沈二妮一把提起青年,拉開麵包車的門,將他扔了進去。
貝先生,我們現在回去吧?
貝奇爾微微點了點頭:走吧,你們幾個開麵包車,我們幾個開咱們自己的車。
好的!
應了一聲,沈二妮跳上了麵包車的駕駛室,剩餘的幾人也鑽了進去。
貝奇爾對我們說道:富貴,咱們兩個開一輛,李塵跟濤哥開一輛,我們回韶關。
行!
按照貝奇爾的安排,我們幾人上了車。
兩分鍾後,三輛車消失在了小巷子中。
貝奇爾一邊開車一邊問道:富貴,那個人剛才說的袁總,你想到了什?
其實在小巷子之中我就在想這件事,他所說的袁總那肯定是袁初那邊的人,在聯想到小蓮家的事,所以我更加確定。
沉吟了片刻,我對貝奇爾說道:袁初百分之百是死了,我相信何欽不會騙李塵,那他口中的袁總大概率是袁初的兄弟姐妹,或者是他的子孫後代。
貝奇爾緩緩的搖了搖頭:富貴,這些我大概也猜到了,但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他們為什要對小蓮下手,而不是找你我報仇。
貝奇爾這一問,還真把我問住了,李塵的東西是尹豐衫拿走的,但是現在袁家的人卻還在找這些東西,這其中必有隱情。
貝奇爾接著說道:富貴,這件事恐怕不太好處理啊。
我微微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。
到達韶關的時候,天已經快亮了,由於帶著這些人,我們並不能在去住酒店,所以我們一行人在小蓮的指引下來到了她家後麵的山坡上,這一般不會有什人來,所以我們可以放心的在這審問。
而這個時候,天色已經大亮。
將幾人帶下車,貝奇爾開了口:昨晚你口中說的袁總是誰?
青年的臉上的血經過一夜的風幹現在已經凝固,他抬起頭,一臉茫然的說道:有.....有說嗎?我不記得了!
看到他想耍賴,沈二妮微笑著走上前,一腳便踹在了他的臉上。
這一腳,竟然把他踹暈了過來。
貝奇爾無奈的聳了聳肩,又看向了另外幾人:我問你們,昨天晚上他所說的那個袁總是誰?
有了剛才青年的前車之鑒,幾人對視了一眼,其中一個青年剛要說話,另一個青年急忙叫道:不能出賣袁總,否則我們都得死。
草泥馬!
沈二妮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腦袋上,隨即單手掐住了他的脖子,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