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晚上八點多鍾,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,我們幾個人才勾肩搭背的從大排檔離開。
走在國道上,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,我們四個竟然唱起了歌。
有今生,做兄弟!
沒來世,來世在想你!
漂流的河,每一夜.....
歌聲在這條大道上回蕩著,在寂靜的夜空中,顯的有點傻。
“艸”!
就在這時,從我們的身後傳來一道罵聲。
我心中一驚,立刻回頭看書。
這一看,頓時間把我嚇了個魂飛魄散,不知道什什,有幾個人朝著我們衝了過來,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片刀。
而離我們最近的一個人不過三米的距離,他手中的片刀已經舉起來了,朝著貝奇爾的後背就要砍下。
我大驚!
立即對著貝奇爾喊道:貝哥,小心。
或許是酒精麻痹了我們的神經,這一刀其實我是可以幫他擋的,如果要是平時的話,貝奇爾也是可以躲過去的。
但偏偏今天晚上我們還喝了很多酒,貝奇爾轉過頭的一瞬間,那人手中的片刀也落了下去,不偏不倚,正中貝奇爾的肩膀。
“啊”!
一道慘叫聲響起,
在夜空中,一朵絢麗的血花從貝奇爾的肩膀處綻放,瞬間便染紅了他潔白的襯衫。
這一刻,我承認我嚇傻了。
臥槽泥馬!
李塵一聲大喝,一把抓住了那人的頭發,接著雙手用力狠狠的把他的頭壓了下去,膝蓋一用力,直接撞了上去。
這個時候,後麵的那幾個人也衝到了我們的身前。
濤哥拉了我一把,喊道:富貴,快跑。
他沒有一絲猶豫,迎著這些人便衝了上去。
一共六個人,除了剛才李塵打倒的那一個還有五個,這五個人朝著李塵、貝奇爾、濤哥幾人便砍。
初一接觸,濤哥的胳膊上便挨了一刀,但他不管不顧,硬生生的抓住了那人的脖子。
富貴,快特的走啊,愣著幹什?
濤哥看我沒動,對著我吼了起來。
我知道,我現在如果跑,以濤哥跟貝奇爾還有李塵的戰鬥力,這幾個人絕對騰不出手去追我。
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,我應該做點什,不能一味的逃跑。
這個時候的貝奇爾也來了怒火,不管身上的傷口,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便衝了上去。
跑.....快跑。
我本以為濤哥是叫我跑,但是隻見濤哥轉過身,左邊拉著李塵,右邊拉住貝奇爾,轉身就跑。
而後麵的那四個人,提刀便追。
這個時候,我還在發愣。
貝奇爾對我叫道:富貴,快跑。
這個時候,我沒有猶豫,撒腿便跑,我在前,貝奇爾、濤哥、李塵幾人在我的身後。
畢竟我們幾個喝了酒,後麵的幾人也追了上來,又是一聲慘叫,依舊是貝奇爾,這一刀,似乎是砍到了他的後背。
草泥馬!你們是什人?
李塵一邊跑,一邊問,但是卻沒有一人回應他。
往人多的地方跑,快!
在前方大約幾百米處,便是一片燈光通明,我們幾人頓時間鉚足了勁,朝著那跑去。
人的潛力是無窮的,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,雖然我們喝了酒,但生死存亡之際,我們幾人健步如飛,不一會的距離,便拉開了將近十米的距離。
而我們距離那一片光亮也越來越近了。
工廠,哪是工廠,快,往哪跑。
李塵對著我們提醒了起來。
艸!
就在這時,後麵又傳來了一道罵聲。
但是我發現這道聲音距離我們似乎是有一段距離。
大著膽子,我回頭看了一眼,這幫人已經不追了,而是站在原地看著我們跑。
我咬了咬牙,立即從口袋麵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。
喂!救命啊,有人要殺我們。
電話對麵接電話的似乎是個女人,一聽這話,她沒有一絲猶豫,立即問道:你們在哪?
她這一問,把我問懵了,我遲疑了一年下,趕緊說道:國道,我們在國道邊上。
你周邊有沒有建築物.....
這個時候,我已經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,速度頓時間慢了下來,而這個時候,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