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半個小時以後,紀錄片播放完,我們幾個人才安靜下來。
貝奇爾指著電視的序幕表,叫道:讚讚的頭上插著雞毛呢。
我看了一眼,確實是,剛才隻顧著看他了,沒有注意到他的打扮。
富貴,我們去澳大利亞,想辦法把讚讚接回來。濤哥顫抖著手,拉著我的胳膊。
我立即站起身,說道:對,對,我們去澳大利亞,無論如何也得把伍哥弄回來。
貝奇爾一愣,說道:現在去個毛的澳大利亞啊,你們有護照嗎?你們等著,我先給曉柔打個電話,問問他怎辦。
貝奇爾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,從頭到腳給我們澆了透心涼。
是啊,澳大利亞可不是東南亞,想去就去,想回就回,去哪,如果沒有護照,恐怕連廣州都出不去。
這個時候,貝奇爾已經打通了陳曉柔的電話。
曉柔,有一件事,很重要,暫讚沒有死。
對,他沒有死。
我怎知道的?我在電視上看到的。
靠譜,絕對靠譜。
在澳大利亞呢,現在有一個問題,就是怎樣才能把他弄回來,富貴沒有護照,濤哥也沒有,李塵,你有嗎?
貝奇爾看向了李塵。
李塵略微猶豫了下,說道:以前有,現在沒有了。
貝奇爾白了他一眼,對著電話說道:都沒有護照,你給想想辦法吧。
哦哦哦,你現在在機場?什時候到國內?
行,等到後半夜我讓大個去接你。
那就等你來了再說。
說完,貝奇爾掛斷了電話,由於他沒有開免提,我們隻能聽到他說,聽不到陳曉柔在說什。